徐昭见来人一语便道破她的身份,惊诧以后倒是悄悄哂笑:“瞧你们客气的,不就是做客吗?好酒好菜美人备好,我必然不请自来。”
徐昭被这句大实话堵的有些无语,依这位豪杰刚才在火海中抱着他飞奔的架式,别说是浅显的御林军了,就算是习武成痴的大哥脱手都一定是他的敌手;抓不住人,欺负他个毛啊。
徐昭在看清那人是谁后,顿时就不淡定了。
“哥们,娶妻了吗?我有很多手帕交都是单身,要不要给你先容先容?”
徐昭气的直顿脚:“豪杰,你知不晓得乱抓人是很不对的行动,退一万步讲,你抓别人也就算了,可你抓的是我,我是谁?我的男人是天子,你把天子的老婆给抓跑了,你这不是在挑衅楚烨吗?我跟你说,楚烨不是只好鸟,获咎他的了局可惨了。”
豪杰仿佛很不屑徐昭口中的两种人,用一副别欺侮他的眼神鄙夷着徐昭:“我欠了一小我情,抓你是还他。”
挟制之人看着面前的女子,降落的声音传来:“大梁皇后可不是这么好抓的,且先不说有武功高强的御林军随时庇护在侧,光是心机周到的天子寸步不离就够要人头疼的;如果不闹这一出,如何能请到皇后娘娘去家中做客。”
“兄弟,贵庚啊?”
徐昭坐着简易的木质马车一起三晃的浓厚的夜色中赶路,待沉着下来这才有表情察看坐在劈面一身浅显护院打扮的挟制之人。
话音一落,马车也跟着停下来;顺着豪杰撩起来的车帘往外看;只见内里一片火光,而在这片火光中,一个长身直立的身影直拉拉的戳进徐昭的眼底。
徐昭瘪了瘪嘴,干脆自暴自弃:“我说这位豪杰,你看我此人也被你掳来了,马车也坐上了;您跟我说两句话是会死呢还是会死呀?”
徐昭龇牙笑:“正所谓知己知彼嘛,我好有个心机筹办。”
徐昭叹了口气,再次必定这哥们她真不熟谙;既然不熟,多聊聊应当就熟了吧?
“……”他妈的还是默!
徐诺捧着金牌,不解的看着眸光深远的皇上,直到闻声此人间帝王的喃喃自语:“或许,找不到人是件功德。”
“怕甚么?”徐昭摊了摊手:“你如果宰我早就宰了,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工夫抓我吗?不过我倒是很猎奇,你如许的人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上的杀手或是养的死士,豪杰,你是哪种人?”
挟持之人终究有了动静,一双冷飕飕的眼睛转到了她身上:“皇后娘娘仿佛一点也不惊骇?”
徐昭千算万算,如何也算不到制造出七夕之夜都城大火惨案并把她一个堂堂皇后从楚烨眼皮子底下掳来的家伙竟然是这混不吝,当场差点给气炸了。
一场大火,几近将全部都城的上空都烧的通红发亮,而徐府大宅内更是灯火透明,氛围严厉。
徐昭顿时有点蔫:“你说,阿谁叫你抓我的人是看上我的色还是看上楚烨的色呀?”
楚烨看了眼焦急的徐诺,一把拽掉挂在腰间的金牌扔到他面前,道:“你先不要打动,拿着朕的令牌变更京中防卫禁军,守住四座城门,没有朕的号令任何人都不能放出去。”
挟制之人看着徐昭大胆而恐惧的背影,隐在火光下的脸忽明忽灭,一双暗淡沉思的眼睛紧粘在徐昭的身上;长年刀口舔血的经历奉告他,这个女人绝非简朴,看来那人想操纵她完成大计,怕不是上策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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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九城兵马司王将军和京兆尹赵大人来了。”门外候着的福全打断了徐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