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哭喊的声音,早已戛但是止,跪在地上的孙伯悄悄爬起来,颤栗着嘴唇,匪夷所思的望着高守,几息间经历大悲大喜,让他衰老脸庞有些难以适应,神采显得奇特之极。
好一会儿,陈排军才反应过来,他声音温和了很多,嘴角抽动,仿佛想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道,“你是……经略府……上官?”
听到陈排军大声喝问,一旁二十几名手执刀枪的保卫,呼啦啦的围了过来,城门上很多尖兵,抓起强弩,利箭上弦,探出头密切存眷城下状况。
结果看起来还是有,看清楚铜制铭牌的人,立即目瞪口呆,一时候仿若变成了木人。
郑伯吓得当场跪了下来,大呼冤枉,商队里大家惶恐失措,叫苦连连,都没想光临到城门,又赶上这等杀身灾害,功亏一篑。此次被抓,谁都救不了,从西夏买卖返来的货色,就能被认作通敌铁证,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店主也完了。
这铭牌恰是种师道当日交给高守的,高守本不想等闲示人,但现在景况危急,不得不消,他大要平静,心中倒是略有不安,只但愿铭牌会有一点结果,他晓得,想要唬人,本身可不能表示得没有自傲。
“何事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