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佟掌柜微微一怔,他没想到高守会提这奇特要求,这个要求非常简朴,只是叫祝本先画一幅画送给高守罢了,不过他以为高守如许做,也是带有一点恶兴趣的抨击。
高守笑了笑,又对佟掌柜说道,“此前有仁兄说,在场有一名祝兄,善于作画,发起把今晚嘉会佳景描画下来,鄙人感觉这个发起极好,能参与这良辰嘉会,鄙人深感幸运,若能在分开渭州后,有这画卷留做记念,将是此生一大乐事。”
见水长做了个请的行动,他堆起笑容,整了整衣裳,躬身走进临时隔间。
“种机宜宽弘大量,原宥小人,但小民气内不安,请恕小人大胆,私行免除其间今晚统统花消。”
杏心园的氛围,还是那么闲适与温馨,一点不像抱月楼那样,大起大落。
真有一套!
竟又错怪高义士了,并且竟然是经略府奢遮人物,请他去的抱月楼,种机宜如此礼遇,他应当不但是个军健小卒,那他究竟是甚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