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祖上端方是有嫡立嫡, 无嫡立长, 但景元帝实施封藩制, 每个皇储皆气力不凡,而七王的淮西一带,恰是父皇当年起势之地,这此中寄意,不必赘言。
朱十七从地上爬起来,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仍哭得抽抽哒哒,朱南羡非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去问柳朝明:“柳大人,那这代写策论一事――”
明目张胆的毁尸灭迹。
朱悯达是太子,都雅的人见很多了去,媚色倾国的妃嫔,温文尔雅的小生。
朱悯达想起一句话来,满腹诗书气自华,只可惜,多了三分萧索。
朱悯达满心盼着两个胞弟能成为本身的左膀右臂。
但话到了嘴边,他又踟躇起来,仿佛俄然被人捅破了苦衷,做贼心虚隧道:“大、大抵是吧。”
苏晋埋首道:“回太子殿下,微臣是景元十八年恩科进士。”
杨知畏道:“这你不必忧心,我会将府尹挂印留与你。”
孙印德又道:“若下官带衙差去巡查治安,京师衙门又由何人坐镇调剂?”
朱悯达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又问晏子言:“先前让你去找苏知事代写策论的本来,你可找到了?”
与其措置一个八品小吏,不如卖都察院一个情面。
而除了气质,更吸惹人的便是那一双眸,明眸里仿佛藏着灼灼烈火。
柳朝明微一沉默,道:“确切是对苏知事帮十七殿下代写策论一事有所耳闻,才过来扣问,可惜并无实证。”
苏晋想到此,倒也并没感觉绝望亦或气愤。
朱悯达是聪明人,方才柳朝明一句“可惜并无实证”,他便猜到柳御史是铁了心要包庇苏知事了。
朱悯达问朱南羡:“你当年去西北卫所前,曾提过要讨一名进士来做你的侍读,教你学问,可恰是此人?”
柳朝明合手回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