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哪?”燕七抱牢怀里将近笑飞出去的肉团子。
“你这丫头嘴上说得好听,有了甚么事却都瞒着你老子。”燕子忱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起家拎了小十一走到门口,号召奶娘把这一坨弄走,而后关了书房门,任小十一在外头嚎叫着“二!二!”也不肯再把门翻开。
“唧筒,”燕子忱伸手将那架子上的筒状物拿下来递给燕七看,“守城用的灭火之物,防着敌军器攻,可用以吸水灭火。”
“我要求不高,有房有车月入十万便能够了。”她闺女脸皮厚着呢。
燕二太太便笑:“老太太迟早会给添。”这是指燕七若要出嫁老太太天然会给添妆的事。
燕七猜测燕子恪只大抵与他说了毒品的风险和涂弥在造这类东西的事,对于她的宿世当然不会流露,因而现编瞎话儿道:“这东西大抵是他本身偶然中揣摩出来的,其风险自也是他试过以后体味到的,闲谈中奉告了我,至因而如何做出来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天朝能人这么多,想弄甚么弄不出来呢?比如崔小四,不就是百年一遇的鼓捣东西的奇才吗。”
燕七好轻易安抚住了像只小肉狗般往她身上扑着要亲亲抱抱的小十一,一厢拿帕子擦脸上的口水一厢问燕二太太:“这么多钥匙,是要把你家郎君深深锁起来不让外头小女人见着吗?”这话可不是没按照,这一阵子传闻好几户官家都探听着想把自家庶女乃至嫡女给捅到燕子忱身边儿做妾呢,谁叫人燕家两兄弟是今春皇上面前最火的红人儿呢,好处所驱,那些被好处迷花了眼的人甚么事想不出来、甚么事干不脱手?
“欠揍了你!”燕子忱好气又好笑地弹燕七个脑崩儿,坐回方才的椅上,指着面前那把椅子让燕七坐,“毒品的事你大伯同我说了,我倒不知这东西是如何制出来的,你既曾与涂弥是师兄妹,可见过他炮制这东西?”
“快看看老太太有没有暗里给你加添好东西。”燕七道。
“我错了,下回包管甚么事都第一个奉告你。”燕七道,“过两日我筹算和阿玥小藕去逛春集,想买一双用粉色丝线透了花边儿的袜子,可标致啦,另有啊,我想……”
燕二太太笑着啐了闺女一口,用下巴点了点桌上钥匙:“老太太把我盛放嫁奁的库房钥匙给了返来。”
“这东西叫做‘烈火油柜’,熟铜所制,内灌烈火油,柜顶这四根铜管连着的筒便是唧筒,筒身经过铜管与柜内相通,筒头叫做‘火楼’,内里盛有引火药,用的时候以烧红的烙锥扑灭火楼中的引火药,而后用力抽拉唧筒,氛围被压入油柜,烈火油被挤出,从火楼喷出时便能燃成烈焰,可烧伤敌军及其设备,且此柜还可持续喷火,亦能利用于水战,用以燃烧敌军的浮桥、战船。”燕子忱边说边给燕
“崔家小四是奇才不假,不过若说百年一遇,倒也一定。”燕子忱弯着唇角笑,目光落在案头摆着的一架不知是甚么东西的模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