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纶尝了一口,又舀起一勺递至汤媛唇畔,“张嘴。”
“还在生我的气吗?”贺纶低声问,仿佛怕大声吓到了她。
汤媛迷含混糊咕哝一声,“歪就歪吧,不碍事。”
原觉得他本日进宫不会返来,汤媛就想偷个懒,筹算明日上午再将剩下的五张写好,谁知还不等寝息,贺纶就返来了,洗漱过后他也不急着上床,只要她上交二十张字帖。
且说章蓉蓉胆战心惊的等了二十几天,也没等来贺纶的惩罚,心中不由一动,他到底是她一小我的五哥哥,对她也并非无情,只是临时被更诱人的花儿迷了眼,就像贪玩的小孩。
汤媛下认识的后仰,直到后脑勺被他悄悄托住。
用贺缨的话来描述就是,他那戏谑的一吻比真的还投入。
如如有一分一毫的在乎,又怎会若无其事的任由别的女人与她的男人在屋内胡来?
偷懒不成蚀把米,此番不但补齐了五张,又被分外多罚了两张。汤媛一面揉着发酸的腕子一面爬进内里的被窝,只感觉贺纶到处与本身作对,管东管西,比初中的班主任还要讨厌。
汤媛微小的顺从了一下,与其每晚见他裤子翘的老高,不如让他吃饱喝足,相互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