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分离这么久,他对法正与阿凰之间产生的事情也不甚清楚,作为局外人也没有甚么发言权。
“什,甚么?”苏澈先是愣了三秒,而后想到妖修的奇特之处才猛地反应过来。
“如何?你梦到我了?”
又被阿凰反将一军,苏澈顿时语塞。
区长镜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无法地挠了挠后脑勺。
“宗主他……呃,疼!”
看着转头抢打得让苏澈猝不及防,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嘘!”
只听阿凰持续道:“你们这些被人深深爱着的,又怎能体味爱你们的人的辛苦?真是恨不得把心肝都挖出来给你们瞧瞧。只是就算开膛破肚又如何,你们也不会心疼半分……”
想到那远在无赦谷的魔头在醒来以后发明苏澈跑路的究竟大发雷霆的场面,区长镜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也不晓得是不是身材不适的原因,阿凰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区长镜憋了一口气,差点就不想理睬他。但又见此人是自家宗主的老友,语气虽不善但应当品性不错,这才将肝火忍了下来,认命地去给阿凰清算鱼。
“但法正也不是不敢担负的人,他必然不会做出风险你的事。”
鱼烤熟以后,阿凰便大快朵颐,以惊人的速率毁灭了小山一样的食品,食量之大实在把区长镜吓呆了。
阿凰既然真身是鸾凰,那么也只要赶上丹凤才有能够会让他有身。
阿凰耸耸肩:“我如何晓得。族里的上古记我都看过,都说族里的鸾凰是与丹凤交-配以后才有身的,向来没提过跟丹凤以外的会不会怀上。”
先是昏睡了数月之久,以后醒来竟然要进食,化神修士早就辟谷不晓得多少年了好吗!
法正与阿凰,之于他与安齐远,始终隔着门派戒律这道鸿沟,他们的身份反差,决定了要想在一起,必然要舍弃很多。
这一睡却睡得不大安稳,梦境里老是呈现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最糟糕的就是他与觉非罗那些荒唐的颠鸾倒凤之事在脑中挥之不去,弄得浑身炎热不说,额颈还出了一层粘腻的热汗。
觉非罗笑咪咪的,一点也没看出来有半点活力的模样。可越是如许,区长镜就越胆怯。
区长镜笑了,伸手往觉非罗脸上轻拍了几下。
“宗主对别的男人这么好,让安齐远那魔头晓得了还得了?”
“如果有酒就好了,能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阿凰冲着天空大吼道。
现在既然阿凰已经做出了决定,作为朋友也只能冷静支撑,何况这还是一个有了身孕的孕夫。
“你碰上丹凤了?!”
阿凰苦笑道:“可惜我不是青竹,梵奇是真敬爱着青竹,情愿为他赴死。”
阿凰昂首盯着苏澈看:“那你先奉告我为甚么要逃到这鸟不拉屎的荒岛来,安齐远又如何你了?”
被问到的阿凰神采一阵青一阵白,手上抓着的一根枯树枝不竭地在沙地上划拉来划拉去,内心明显是正在纠结。
苏澈闻谈笑道:“你这时候竟然还敢喝酒!”
阿凰上高低下地打量了苏澈好几眼,然后用一种五十步笑百步的语气回道:“你不也晓得安齐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可你为甚么还要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苏澈也陪着吃了一点,但很快就吃不动了。
区长镜想畴昔帮手,却被不肯意别人看到本身狼狈模样的阿凰挥到了一边。
阿凰听到苏澈提起法正,干脆仰躺下来。
觉非罗将区长镜指着本身的手指握住,扯到本身唇边轻吻了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