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
安齐远看着回过神来的苏澈暴露一幅五雷轰顶的模样,便从速打圆场道:“阿澈说的没错。我虽是杜遥的主子,但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若他不点头,我也决然不会以宗主身份强求。”
这个题目看似有害,但实则非常关头。
以他对这魔头的体味,安齐远清楚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腕的人,他就不信安齐远是至心要回绝他的发起。
坐在他们身边的法正更加无法。
只不过面对这类近似于打情骂俏的事,法正感觉本身应当充分阐扬一下掩耳盗铃的精力,最后冷静地挑选了视若无睹。
苏澈的话音刚落,在坐的数人都面色各别。
要晓得,一个宗门若出了能胜利飞升的修士,便毫无疑问会成为轩辕大陆上炙手可热的第一大派。
见苏澈放弃抵当了,安齐远又笑眯眯地对法正道:“既然现在大师都在一条船上,坦诚相待是最起码的底线,法正宗主,你说是吧?”
看安齐远又盯上了本身,法正也有些弄不清安齐远俄然提这茬有甚么企图。但坦诚相待的事情也是他之前说过的,天然没有否定的事理,便点了点头。
起码杜遥已经承诺联婚一事,名分上是定下来了,也算是有了进步。
安齐远道:“这绝对算不上甚么秘辛。”
而法正现在是旁观者清,又非常无法地捏着佛珠转了转。
安齐远听言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公然让法正插手步队也是很不错的。
苏澈敛了肝火静下心来,又稍稍回想了一下本身方才说的那些话,再看了眼安齐远那一脸猫儿偷了腥的神采,猛地反应了过来。
苏澈固然看模样另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作为当事人的杜遥都已经表了态,他也不好干与太多。
他那老友该不会感觉,这张小小的桌子真能挡住甚么吧?
“若不是有苏宗主脱手互助,杜遥现在也没有性命站在这里说话。”
“众所周知,法正宗主比我们年长,天赋悟性极高,也是我们这几人当中最早达到化神顶峰修为的修士。”
但,他苏澈又是以甚么身份,以甚么态度来回绝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