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咎看了看寂静的东岭城,想了又想谷长琴的话,说道,“好,就依智囊的,我们这就归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调转了马头,筹办拜别!
第五天一大早,狼人在赖咎的带领下,中午造饭,未时解缆,直奔东岭城!他们直奔南门,只见南门紧闭,但闻城内喊杀声一片,哈达里吃惊地问道,“我们还没有脱手,如何城里却杀了起来?”
“你凭甚么说刀将军投奔狼族了?”这些兵士都是跟随端木承一和刀疤子多年的,并非秦禄尧一句两句话能说动的。
众兵士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他们游移着,有人问道,“我们之前的阵法已经很好了,定能守住南门,为何要新排一阵法来?”
亲王军毕竟是亲王军,虽走了刀疤子他们几个重量级人物,但战役力也还不错,他们抖擞抵挡,赤手空拳与上官秋林的兵士就在常日的练兵场展开了厮杀!顿时,城里喊杀声,惨叫声连成一片,鲜血从城内流到了城外,从紧闭的城门口流了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哈达里正筹办挥刀攻城时,谷长琴却叫停了他,说道,“公子且慢!”
谷长琴那里见过如此惨烈之状,不由哇哇地吐了起来!惹得哈达里大笑,说道,“智囊料事如神,却料不到本身见了尸身会呕吐!”
众兵士后后,更是满头露水,秦禄尧说得不错,一万不怕怕万一,既然是大帅之令,天然要听,四万兵士纷繁将手中的兵器拿到一边,随后站回原地,等候着秦禄尧的新阵法,却千万没有想到,秦禄尧退出了营帐,等候赤手空拳的是明晃晃的钢刀,此时的秦禄尧已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练兵场里的亲王军,将手悄悄一挥,那明晃晃的钢刀直朝赤手空拳的兵士砍杀而去。
厮杀从午后一向持续到了申时,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城里垂垂消逝殆尽,赖咎回身对哈达里说道,“这下但是你演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