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延洲脸上不自发的笑容僵了僵。
傅延洲正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俄然听到厨房传来的一声轻呼,固然声音很轻,但是因为别墅里很温馨,以是他能够很清楚的听到。
“疼吗?”傅延洲一边放轻行动,一边低声问道,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和顺。
傅延洲也不管秦洛是如何想的,蹲下身来耐烦地给秦洛手上的伤口上药,诱人的长睫毛半敛着,像羽毛一样,在眼睛下方投下扇形的暗影。
秦洛“嘶”的一声,满肚子火气,傅延洲这是想趁机害她残废吧,明晓得她手受伤还这么折磨她。
感觉没甚么事,秦洛皱眉看了眼抓在本技艺腕上的大手,不悦地看向傅延洲:“我没事,放开我。”
看到秦洛偶然的反应,傅延洲轻笑一声,低头开端给秦洛包扎。
傅延洲闻言狠狠瞪了她一眼,伤口这么深还说没事,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亏她明天对傅延洲的态度另有所窜改,公然是吃人嘴短,她就不该信赖傅延洲会有甚么美意。
仿佛在嘲笑她的老练,傅延洲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
“傅延洲,你如许是不法拘禁你晓得吗?”秦洛见硬的不可,开端循循善诱。
秦洛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断地换频道,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神情,最后干脆把遥控器扔到一边。
傅延洲冲出去的时候,秦洛的手里还攥着碎片,鲜血汩汩地冒出,染在瓷白的碎片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秦洛负气般的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的碟子和杯子,深深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