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俪辞在看信,他看任何文书都看得很慢,这封来自碧落宫的信又写得很长,导致他拿在手里看了好半天,也还没翻过一页。邵延屏几次想夺过来看完了再奉告他,但老是不敢,忍耐了整整一个时候,唐俪辞终因而把信看完了。
好云山。
“她莫非每日都在裙子底下穿一身男人的劲装?”邵延屏不成思议的看着那粉色衣裙,“那天脱手杀你的清楚是个男人。”唐俪辞的语气温雅徐和,非常有耐烦,“一个温美好貌的女子,会随时在裙子底下穿男人衣服吗?”邵延屏神采垂垂变得沉重,“唐公子的意义是……”唐俪辞眼角微挑,眼神含笑而非笑,“我的意义是——世上只要喜幸亏衣服底下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恐怕没有喜幸亏衣服底下穿男人衣服的女人。”邵延屏骇然道,“莫非她……莫非她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