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匣子摆在这儿有两三个月了,感兴趣的人很多,情愿掏钱的一个也没有,他估摸着景珠也只是看看,遂也只是说说罢了,不成想景珠竟开口了:“把这个装起来,我要了。”
谭少毅大大松了口气,盗汗都出来了,苦笑道:“小祖宗,也就是你了,你一瞪眼,倒把我吓得半死。”
景珠绷着脸洗漱,换了衣裳,瞧也不瞧谭少毅一眼,谭少毅这才慌了,把人强抱着低声下气的赔不是,
“这匣子是赤金的,也没有锁,也不图装甚么东西,就是为了把玩,内里的夜明珠也是令媛难求,少奶奶是识货的人,也不消我多说。”掌柜的陪着笑容,内心也有些犯嘀咕。
因为老夫人支撑,四妯娌下午便结伴出门了,一人一辆马车,带着丫头婆子和护院,浩浩大荡来到了东安街。
东安街毗邻皇城,寸土寸金,且都是一些绸缎庄,珠宝铺,金铺银楼,香料铺子等店,来这儿逛的人非富即贵。
掌柜的一愣:“您可想好了,这匣子和夜明珠是一起卖的,加起来要一千两银子呢。”
景珠摸了摸荷包,内里是谭少毅给她的那两千两银票,此次出来就是想把它花出去的,遂点点头道:“这个代价也公道,我要了。”
第二天景珠醒的晚,谭少毅也告了假,陪景珠睡懒觉,景珠一看天晚了,从速起来要去存候,他却不准,要拉着景珠混闹,直闹得景珠又羞又臊哭起来,才从速把人放开。
三少奶奶也感遭到了两位嫂子的目光,她渐渐放动手中的金簪,假装并没有相中,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渐渐握紧了。
不过景珠可分歧情她,三少奶奶这个时候看着不幸,谁又晓得她背后里的暴虐呢?
老夫人笑呵呵道:“去吧去吧,有甚么事情返来在忙也不迟,人多出去玩也热烈。”
都是同一房的妯娌,一个就一掷令媛买个金匣子把玩,一个就囊中羞怯甚么都不敢买,这不同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