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的看着谭少毅,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子,却不想把他弄醒了。
“甚么梦?”谭少毅紧紧盯着她,明显不好被乱来。
谭少毅没说话,内心更加的迷惑,把她从怀里拽出来,凝睇着她:“你之前向来不主动和我说话,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为甚么俄然变了?”
景珠立即扑到他怀里,紧紧把人抱住,她之前向来没有对谭少毅撒过娇,现在做起来竟然轻车熟路,没有一点不美意义。
谭少毅含混了半晌,看到景珠后就立即复苏过来,直起家来体贴道:“头还疼么?”
等她嫁到谭家后,管家理事样样不会,还自怜自艾,感觉本身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整日和谭少毅喧华,却向来不记他的好。
景珠红着眼睛再次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在家时有爹娘宠嬖,常日里只弹操琴,练练字,甚么事都不管。
有他护着,景珠即便脾气娇纵,不讨人喜好,大师对她还是凑趣着的。
景珠想不明白,也有些懊丧,因为除了操琴作画,写一些伤春悲秋的诗句以外,她并不善于勾心斗角,说的好听叫涉世未深,说刺耳了就是缺心眼、没脑筋。
她看着谭少毅,只感觉万分光荣,幸亏,她现在和谭少毅的冲突还没这么深,另有转圜的余地;幸亏,谭少毅内心另有她,不然,即便她诚恳悔过,谭少毅也不必然接管她了。
可在谭少毅身后,他们却立即攀上了另一名背景,对她也变了一副嘴脸,冷嘲热讽,各式热诚。
谭少毅的心蓦地柔嫩起来,只是他还是有些游移:“你梦到我死了,因为悔怨,才变了,那今后,你会不会又变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