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操琴,他就坐在一旁托腮听着,痴痴地看;景珠写字,他就笨拙的在中间帮着磨墨;景珠写春联,他就卖力抹浆糊贴到门上……
三少奶奶一见景珠就要跪下,满脸的焦心:“弟妹,您此次可要救救我弟弟呀!”
一听三少奶奶来拜访,谭少毅和景珠齐齐皱眉,景珠嘀咕道:“她来做甚么?”
谭少毅愁闷的低头――还觉得逃过一劫了呢。
景珠不由好笑,绷着脸道:“等返来了就把剩下的字写完,不准偷懒!”
景珠吓了一跳,从速把她扶了起来:“三嫂何必行此大礼,到底如何了?您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尽管说就是了。”
景珠想了想道:“三嫂先归去吧,也别焦急悲伤,我就请四少爷去衙门瞧瞧,如果因为曲解,好好说开就完了,如果真的犯了甚么事,只怕四少爷也爱莫能助。”
景珠也传闻过锦衣卫的手腕狠辣,闻言也只能说三少奶奶的弟弟不利,好好地毛病人家公事,被关一天也是该死。
很快进了腊月,气候更加冷了,府里给做的冬衣也送了过来,炭火也分好了,景珠除了去存候的时候,就整日窝在房间里,或是弹操琴,或是看看书,或是写两幅春联。
景珠想了想,换了一身衣裳,去了前面待客的小厅。
景珠见他整日如许也挺无聊,突发奇想要教他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