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父亲是尚书令,我也是高门贵女,家属昌隆,不是那等子无家世无依仗的嫔妃,哪儿会那么轻易被她们欺负。”
向府
她如何没提点过,沈云姝初度侍寝后皇上免了她向皇后存候一事,当天凌晨皇上走后,她就劝说过,即使君王恩宠,但是给皇后存候是嫔妃本分,特别这初度侍寝后第一次存候,还是去的为妥,可不能一上来就招惹中宫不快。
到底是未嫁女子,禁不住这直白的言语,方柔脸红彤彤的。
一声娇哼,撅着粉嘟嘟的嘴唇,“他们就是妒忌,妒忌!”
沈云姝笑容逝去,柳眉倒竖,“那个敢群情!娘亲奉告我,我去奉告皇上,让皇上惩办他们!”
“人家她们都是宫里白叟,又有子嗣傍身,根底已深,君王在不在,有无恩宠都无所谓了,你比不得!”
说到这个,嬷嬷也长叹短叹。
“母亲是担忧她们会对我倒霉吗?”沈云姝笑得甜美,“皇上对我这么好,有皇上隆恩庇护,谁敢把我如何样,就说现在,女儿不也好好的在您面前吗,进宫都数月了也无人刁难过啊。”
“方夫人放心,他日柔儿嫁过来,我必拿她做亲女儿对待。”向母笑盈盈道。
“放心,我放心着呢。”方母笑呵呵拥戴。
“姝儿这孩子不坏,就是从小被我们庇护得太好,不通情面油滑,脑筋心性过于天真老练,还请嬷嬷今后多把守些。”
喊冤的场面官差见多了,懒得费口舌,大手一挥,官兵敏捷散到各个方向,不由分辩突入房间,翻箱倒柜摈除仆奴,所经之处留下一片狼籍。
她在宫外都受那等追捧,入了宫,君王若为她做的还不如内里的凡夫俗子,那才是笑话,是君王的笑话,也是她的笑话。
例外恩宠,这是第一美人该有的殊荣!
看着女儿虽已有少妇模样,可心性还是个小女孩儿,沈母再也忍不住了,干脆把话跟她挑明。
向府没比及向子珩返来,却比及一多量官兵。
饭桌上,向母红光满面,拉着方柔问东问西,给她夹着菜,仿佛一副密切婆媳模样。
如被好天轰隆,向母一阵晕眩,几个主子均震恐不已,方家母女也吓得魂不守舍。
“现在有皇上庇护在,人们天然是不敢如何样,可你别忘了,皇上比你大几十岁呢,说句大不敬的话,不出不测皇上必定先于你离世,等那天你落空了庇护,宫里这些嫔妃们还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呀!”
方柔不时抬眸看向劈面的未婚夫,羞答答低下脑袋。
向夫人眉头一皱,被这场面惹慌了神,二公子向子胥挡在前,“尔等何人,朝廷官员府邸岂容你们猖獗!”
这么说,内里都晓得她现在是三千宠嬖在一身了!
沈云姝撅了撅嘴,并没有被母亲的话震慑住,“她们有子嗣如何,女儿现在还年青,皇上也合法盛年,女儿有孕是迟早的事,一样有依仗。”
“我和你父亲都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无外是指责我们教女无方,教出的女儿不知端方,祸乱君主!”
终究挨到了宴席结束,而向母并没有送客的意义,与方家母女聊得热。
本觉得一次平常不过的出行,却不想这一走再没能返来。
本是喜庆日子,可看到母亲请来的人向子珩心中不快,但碍于母亲生辰,却也不得不陪着。
沈家女魅力无边,独占帝王宠嬖,这段嘉话说不定还会流芳史册,让先人津津乐道,想到这儿,沈云姝小小的心满足着。
“嬷嬷,我们在宫外无法规劝女儿,您是宫里白叟了,又是近身服侍的,劳烦您今后多提点着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