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言欢是真受不了凌骁这类沉默寡言性子,冒死找话题减缓氛围。
“王爷刚从王妃房里出来,另有精力来妾身这儿?”薛姨娘坐在宁王腿上,吐气如兰,小手重抠着对方衣领纽扣。
宁王后半夜去了配房,这口气儿安雪还没咽下,紧接着第二日又产生一件更愁闷的事儿。
凑在他耳边呢喃了句,宁王听了哈哈大笑,像来了精力,抱起怀里人直奔床榻。
至于府里中馈一事,凌骁睿智魄力,部下人天然也非平常。
换成别的女子,这么被外男盯着早就脸红羞怯了,也就她这么面不改色,凌骁内心好笑,面上还是清冷,“何至于打扮这么昌大。”
阁房,衣衫褪下,二人上了床榻,安雪羞怯温软,贴靠在丈夫身侧。
这个哑巴亏她临时记下了,来日方长。
见他如此,言欢也低头看了看衣衫,又摸了把发鬓,嘻嘻一笑,“如何样,都雅不?”
......
不知睡了多久,再伸臂抱身边人时却摸了个空,展开眼睛,发明身侧空空如也。
只是......有些太安逸了,闲的整小我快发霉了。
一双水眸盈盈,楚楚不幸,似受了各式委曲,“两位姨娘入府早,奉侍王爷比我久,雪儿觉得她们用心托大拿乔,欺负我是后妻,气极了这才”
府里管家经历老道,将高低府邸打理的顺畅有序,言欢这个当家主母说是执掌中馈,实则是坐享其成。
凌骁是真不在乎,归正不管如何表示母亲都不会喜好,又何必再辛苦对方去巴结。
安雪的确要气晕畴昔。
“如何,怕本王对付不了你?”
婢女扑通跪地,颤巍巍道:“回王妃,传闻是,是去薛姨娘那儿了。”
见宁王神采不太好,安雪不敢再开口,内心却恨极了。
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大有畴前相府模样,凌骁也不需她做甚么,偶尔现身正房吃顿饭意义下,没事几近不露面。
明天赋是他们新婚第二晚啊,他竟然去那贱人屋里了,这不划一贯府里宣布,白日之事他是站在薛姨娘那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