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条河边,扔了出来。”
还没等两个孩子走到跟前,太上皇便朝前迎了两步,蹲下身,一手抱住一个。
一名公公行动仓促朝这边来,突破了清幽氛围,来人因冲动满脸涨红,行至跟前,朝太上皇侍从叽哩哇啦一通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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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皇爷爷说说,到底如何回事?你们去了那边,又是如何返来的?”
萧胤宸见状接过话,“孩子们登陆后本想找儿臣,可他们惊骇孟鸢,怕又落入对方手里,不敢返来,一心只想找生母。”
凉亭下,一身斑斓宫裙的女子正躺在摇椅上小憩,冷风拂过,吹起的发丝飘在脸上,惹醒了浅眠的女人。
太上皇看得逗笑又心疼,将两孩子抱在怀里,“好孩子,不愧皇室子孙,小小年纪英勇恐惧。”
“朝堂政务乃男人之事,岂是妇道人家置喙的。”
向母直言斥责,“女人家就应安于后宅,恪守妇道,安守本分。”
向子珩看老婆的目光尽是赞美,“婉儿派头胸怀赛过须眉男人。”
“我们会泅水。”欣阳高傲地拍了下胸脯,“并且我比哥哥游得好,我先他登陆,还特地下去又拉了他一把。”
失而复得的孙儿让年过半百的太上皇热泪盈眶。
“功绩?”向母冷嗤一声,“建功立业是男人之事,对于女人而言,最大的功绩就是给夫家传宗接代。”
婉如从他手中接回,本身来回观赏。
向子珩接过策论,“有机遇,我定把这个呈给圣上。”
“我跟mm正玩儿得高兴,俄然身边侍从就把我们两个抱起,捂住嘴巴。”
老婆的才调一次又一次冷傲到他,她不但是诗情画意的闺阁才子,也是能同他谈经论道的人生知己。
“我们不要归去!”
“嗯!”
好久听不到回应,这才反应过来身边人一向没说话。
“婉儿说有理。”
“厥后我们迷路了。”时晏委曲道。
侍女奉上香茶,被她烦躁扒开,撅起小嘴撕扯动手中绢帕。
欣阳朝他吐了吐舌头。
佳耦俩如若无人的笑语扳谈,向母气得肝疼。
她脸上没有一丝被揭弊端的尴尬,反倒非常安闲,女子一字一句说的清灵果断。
自随太上皇退居后,沈云姝始整天闷闷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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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一怔,差点忘了这事。
这是暴殄天物!
当那道稚嫩的银铃音再次响起,一声声皇爷爷听得太上皇眼中潮湿。
“一个女人拼尽满身力量平生能诞下多少孩子,可若拔除残暴成规,是挽救无数性命,万民受益,这功绩远胜传宗接代。”
“当然了,这些日子我一向清算这个。”
突但是来的喜信让温馨了好久的龙德宫一下子热烈起来。
“婆母此言差矣。”
向子珩来了兴趣,“那我可得好都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