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就是傻乎乎的,可也能看出这孩子没心机,就是听话。”
两今后上午,裕王进宫给皇上存候。
“她就是胆量小,不会表达,情义只放内心,说到底还是性子诚恳。”
亲身来到裕王府,却得知女儿去道观上香了,向母本要分开,正巧裕王返来。
结束后,走出殿门的裕王当即退下满脸的笑,行动仓促出宫。
女儿太傻,被皇后操纵做事,就算帝后是为裕王着想,本意是体贴他催促他,可也不能拿女儿做眼线啊。
许是“大业”策划稳妥,将来可期,裕王表情不错,对向母也客气。
即便过后太医诊出中毒,事情也已畴昔两日,不会思疑到本日酒宴,酒也被喝光,更无从查起。
看着兄长一杯杯酒下肚,直到酒坛空空,裕王始终保持着笑意。
这孩子傻,转不过弯儿,做母亲的不能看着她越走越偏。
这段时候一向忙于大计,忽视了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
见半子态度尚好,向母也趁机多说了几句。
这也壮了向母胆量,若能给小两口劝和才是皆大欢乐,因而话匣子翻开便关不上。
裕王不料外,拿过侍从手里的小酒坛,“这是青梅酒,还是母后活着时亲手酿的,弟弟一向收藏,本日就与皇兄一同宴饮。”
出府路上,高兴的人走路都蹦高,早知半子这般好说话就该早些来,小两口也不至于豪情这般,看来还是得长辈出马。
“还望王爷今后对子衿多些眷顾,老是伉俪嘛。”
裕王深觉有理,现在皇嫂对他越来疏离,若比及完整冷淡了他,难再近他们身。
不跟丈夫一条心,定也是如此裕王才不喜她。
裕王微微一笑,“向夫人客气了,子衿……挺好。”
孟太师语气深沉,“皇后此举清楚是冷淡殿下。”
这她就放心了,向母表情愉悦,看来这趟没白来。
裕王倒在床上,望着屋顶,内心各种滋味交叉,嘴里几次呢喃。
兄弟俩好久没伶仃饮宴,这一顿午膳简朴又温馨。
“那太好了。”萧胤宸也欢畅,叮咛人将酒拿去热一下。
裕王不动声色地察看着面前女人,“娘娘可有说我甚么。”
“子衿是很恭敬王爷的,事事为王爷考虑,王爷任何一句话她都放心上。”
“没甚么。”子衿笑眼弯弯,“娘娘常常跟我提及燕云风土情面,另有小皇子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