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单独靠在墙边,闲来无事翻看动手中书。
“如何样,对劲了吗?”
三夫人面庞忧愁,“我跟朋友请罪,好说歹说才安抚好,可较着人家对我有芥蒂了,这不,昨日请人入府用宴,人都不来,瞧着今后是不筹算跟我来往了。”
一声惊叫,婉如倒地,胳膊肘重重磕在地上,那人也踉跄倒下,手中泔水桶哗地散地,一地狼籍,被抛出的书淌在水里。
回到正房的婉如简朴清算了下,便陪着夫人出府。
……
手中的书被脏水渗入,滴答滴答掉着水,内里笔迹恍惚不堪。
三夫人抽回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那我可先把丑话说前头了,入府那日,一碗绝子汤少不了她的。”
“没有”婉如摇了点头,又施一礼,“奴婢还要陪夫人出门,先行退下了。”
向母感喟一声,朝徐妈妈叮咛,“去把婉如叫来。”
正回味着书中故事人物,俄然从面前窜过一人,重重撞到她身上。
伉俪俩嘀嘀咕咕说着,未重视到房外一道倩丽身影靠在墙边,神采惨白。
婉如看得津津有味,一口气儿看完仍觉意犹未尽。
现在回想,三夫人给大夫人的书、撞到她的路人,这些怕底子就是他们用心安排的!
且不有身才好,不然一有了孕起码小一年不能奉养,太误事儿。
“她若多留些心,把主子东西把守好,不测能找上她?再者说,就算是不测,总归是在她手里出的不对,给我形成了费事,还不兴婶母问罪与她?”
“我的书!”
三夫人还在愤懑,最后眼睛落在婉如身上,讨厌又仇恨。
婉如顾不得身上疼痛,赶紧上前把书捡起。
“少贫嘴”三夫人斜目瞪了一眼,“别忘了承诺我的事。”
“侄儿,话不是这么说的。”三夫人不瞒这回应。
将书递给婉如,让她在这儿候着,随后两位夫人上了茶馆。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钱算个甚么!”三夫人冷嘲,“那书人间独一无二,有钱也没处买!”
目睹这两口儿是不筹算等闲放过此事,向母不知如何是好,决定与儿子商讨一番。
婉如急得跳脚。
子衿咯咯笑起来,朝兄长吐了吐舌头,提起笔在宣纸上写着。
“完了,这下完了,如何办!”
向子珩宠溺一笑,将纸张丢回桌上,“你今后还是学鬼画符吧。”
“哎,你不能走!你把我的书弄坏了!”婉如追去,却见那人一阵风似的早跑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