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丫头!”被戳穿的言欢一愣一愣,朝琳瑶做了个抹脖子的威胁行动。
“君心难测啊,女儿偶然也揣摩不清。”
一块儿,两块儿,三块儿,看着盘里越来越少的点心,凌骁开口,“这不是给我备的点心吗。”
“感谢姐夫,算了吧,不管如何说我眼下无事,能与家人团聚就好。”婉如柔声说着,素白的脸上绽出一个安抚笑容,“其他事今后再说吧,恶人自有天收。”
母女俩各自深思,默了半晌,孟母开口道:“前些日子在雅集上遇安国公夫人,提到了家中小公爷,虽未明说但也听得出来,这是成心与我们攀亲。”
“mm刻苦了。”言欢心疼的拉着床上人手,“姐妹里你最荏弱,却经历的波折最多。”
孟鸢豁然的点了点头,“让人留着心,有任何环境及时跟我说。”
“可不,说的就是这个。”孟母满眼希冀。
“这个糕点好吃,我特地给你拿来,mm受伤,多亏你请太医诊治,又派人照顾,多谢啦。”
婉如舒了口气,光荣又欣喜,又朝凌骁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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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鸢却叹了口气,“女儿跟皇后娘娘提过,不过娘娘未置可否,我察言观色,感受娘娘对此仿佛不是很中意,也不知是甚么心机。”
凌骁哭笑不得,这个女人,高兴了吃点东西庆贺下;难过了吃点东西安抚下;活力了吃点东西顺下气,与她而言,没有甚么不是吃处理不了的。
“都是…”凌骁本想说都是一家人,可话到嘴边又感觉有些别扭,“不必客气”
孟母笑了笑,“王谢世家的后代那里有丑的。”
孟母拉着女儿手,“你就是疼他,老是挂念着。”
言欢一愣,停下嘴,看了眼盘子,不知不觉大半盘点心几近被她下肚。
“这话中肯”孟母同意,轻拍着女儿手,“等哲儿婚事落定,接下来也该给蝶儿议亲了。”
“哦对”说着俄然想到甚么,朝那边凌骁努了努下巴,“就是凌…你二姐夫救了我。”
琳瑶笑眼中带着滑头,一副明白了的模样,“先前或人还说姐夫是被她无边魅力征服。”
“不过我竟不知,本来你当时是为保护姐妹单身引开劫匪,被逼至跳崖。”
孟鸢看了看外头,肯定无人才轻声道:“当时虽不能常见面,但女儿身居凤位,能给家属带来光荣,内心也是欢畅。”
“阿谁,我,我就是,就是气不过就爱吃点东西,顺顺气。”
“以是二姐就以身相许酬谢拯救之恩了?”
“我不饿,你吃吧。”
“过些光阴便是弟弟大婚,我筹办了些东西,恰好母亲归时带归去。”
凌骁接过,又道:“今后有何事直言便是,不管如何说老是名义上伉俪,我能帮的自会帮手。”
言欢面露忸捏,“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给你添费事。”
“女儿与太子是伉俪,但也是君臣,有些话不能说的过分。”
太子府正房
几人笑开,房间里的沉重氛围终究垂垂消逝。
提及太子,孟鸢更是难过。
再提及那场惊险,时过境迁的人语气轻松,“我被他们追到绝壁边上,然后就跳了下去,滚落到山涧。”
婉如歇下后几人也各自散了去,凌骁回到书房后没一会儿言欢便端着点心出去。
一向没说话的琳瑶垂着视线,眸色冰冷。
孟母欣喜点着头,“这段时候忙着筹办你弟弟婚事,本日终究得空来看看女儿,趁着眼下还便利,多来看看,等今后女儿入主中宫,再见就没这么轻易了。”
言欢倒了杯茶放到他跟前。
“你姐我命大着呢。”
“不该该啊”孟母阐发着,“姐妹俩嫁兄弟俩,亲上加亲,于情于理没来由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