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停口,看着四人惊奇地问:“你们如何啦?为甚么好痛苦的模样?”
这一下,不但花稍男心痒难耐得想一听温绫的歌声,就连白慕真也是非常想听了。虽说他并不看好温绫真的能唱得动听动听,但是,经她这么一说,他感觉应当会比较好听。
“别……唱了……”
“哎~”温绫当即笑道:“那你就错了,我固然不会跳舞,但是,我会唱歌。我唱歌之动听动听,绝对是你一辈子也没有听过的。”
花稍男一脸痴迷又神驰的神采看着温绫:“你的歌声当真有这么好听?好听到连天子都要三顾茅庐不说,还要送你一枚金牌?”
温绫看着花稍男说道:“你要我唱歌能够,但是,因为我的歌声人间罕见,不是普通的人能够听到的。即便是我的天子哥哥,也是在动用了一枚金牌,以及三顾茅庐以后,才有机遇听我唱歌。以是,你如果想听也能够。
毕舒歌以及霍钱听闻温绫唱歌动听动听,也忍不住想听听她的歌声。他们都忍不住想,温绫样貌娇俏可儿,声音也是甜美娇柔,如此,她唱的歌必定也是很动听的。
温绫这一翻高歌颂来,别说动听动听,就是略微好听也说不上。以是,花稍男四人本来卯足了劲想听她动听的歌声。但是,在听到她比鸭子叫还刺耳的歌声,一下子就让四人的胸口仿佛被人当胸捶了一拳般,又痛又闷又难受。
因而,四人都忍不住惊悚地叫出来。特别是花稍男,他几近当场就把白慕真和毕舒歌扔到地上。然后,他用双手捂住耳朵,痛磨难耐地叫温绫别唱了。
花稍男捂住被伤得内出血的胸口,看着温绫痛苦隧道:“小好人,这就是你……动听动听……的歌声?”
他们两人与花稍男一样,都情不自禁地期盼着听温绫唱歌,只要白慕真一副看好戏的神采看着温绫。
“哦?”花稍男两眼放光地看着温绫,“当真?”
花稍男看到温绫一脸懵逼的神采不由得乐了,笑道:“如何?你身为女子不会跳舞吗?”
温绫本来还想再唱下去,但是,当她的目光随便地转了一圈时,却俄然发明花稍男等人都是一脸痛苦的神采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