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你不是说二姐有些不平常。”齐敏画微叹了声,“我想约莫是因为二姐客岁定下的婚事不作数的原因。”
丫环把盆子拿过来时齐敏诗就已经禁止不住喉咙里的刺激,呕吐了起来,戚相思用膝盖顶住她的身子让她往下倾,吐过以后又逼着她喝盐水,两回过后,略微有些认识的齐敏诗抬手衰弱的想要推开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二叔这么做,未免有些划不来。”如果年青的天子还好说一些,都一把年纪了,万一说个不好听的,二姐姐将来如何办。
按着戚相思方才踢的那边,玉石加力踹了几脚,终究把内里的插闩给撞掉了,推开门,屋子里飘来一股难闻的蒜样气味,齐敏诗趴在桌子上,已经处于半昏倒状况。
戚相思送她出去:“明日我和你一块儿畴昔。”
齐敏诗推了推戚相思,那力道就像是风吹一样轻,戚相思按住她:“喉咙疼就不要说话,等大夫来给你诊脉开药,我如果来迟一步,你可就真的救不返来了。”
“关大夫,我方才赶到的时候给二姐姐催吐过,还喝了蛋清。”戚相思起家在一旁解释,关大夫看了她一眼,随即给齐敏诗评脉,很快开了药方命人去抓药煎服,“幸亏五女人催吐的及时,要不然恐怕环境不容悲观。”
齐敏画摇点头,如果对方悔婚,那齐府另有理了,她无法道:“是二叔悔婚。”
齐敏诗眼泪还流不止,呼吸很喘,可比方才出去时看到的模样已经好太多,两个丫环好不轻易平静下来,到了床边守着,又是担忧又是惊骇。
就此时,老是被戚相思担忧着怕没命享用繁华繁华的小王爷回京都了,迎着夜风,回京都的第一件事就是入宫报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