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时没得郑老照看,但是每次见到您的时候都感受非常亲热,您的身上,有我父亲的气味。”秦九扬率先开口道。
“义母请勿担忧,九扬自有分寸!”秦九扬不欲再往下说便岔开话题道:“义母为何本日心不在焉,但是身材不舒畅?”
“表哥你……”
花心扬了扬手道:“你退下吧!”
“他说‘水溢则满,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我总感觉他话里有话!”花心机考道。
花心恍然,“呀,我差点忘了!”
“这不就是郑老但愿的吗?”秦九扬看着郑义说道,“当初我救慕城的时候,若不是得郑老您迟延时候,慕城早就死了,但是当初义母要去抓慕城的时候,您也不禁止,不是您内心冲突没法决定,而是您在找一个均衡的状况,既能杀慕城,也能救慕城!”
秦九扬进了屋子,瞥见桌上的茶,一杯里八分深的水,不至于太多,也不至于太少,统统方才好!
“哈哈哈哈――孩子……”郑义俄然慈爱的看着秦九扬道,“你有如此胸怀,已经超越你的父亲了!”
“表哥你真好!”秦三跳起来抱住秦九扬,秦九扬嫌弃般的拍了拍他的背道:“重视形象,你家娘子还在你身后呢!”
秦九扬轻押了一口茶,眼睛一亮,赞道:“好茶!”
“郑老对义母说那句话,不过是在提示义母,有些事情不消管,管过了头,就越了奴婢的本分了!是吗?”
“九扬……”
“为今之计,只好由我出面去和大蜜斯说不让你带丫头了!”花心说着就要走,却被秦九扬拉住了。
“说不定真的是天意呢?”秦九扬漫不经心的说道。
花心昂首看着她问道:“你信吗?”
秦九扬见她在忙,就出了府,往秦三家里去了。
青草笑骂道:“城主还是这么不端庄~”
郑义笑了笑,不说话。
“天然不是!”秦九扬放下茶杯,“九扬只是来陈述究竟的!”
青草听到动静,出门来看,见到秦九扬也是一愣,便笑道:“城主别与他计算,他是心虚,城主内里请!”
“义母,您找我?”秦九扬进了屋子坐下,看着花心还在埋头研讨那堆竹签,便走畴昔拿起一支竹签随便看了两眼后又丢回桌上。
“没啊!”
花心还想说甚么,却被秦九扬打断,“义母,我明日便要解缆去竹林了,我已经承诺雪妹带一个丫头去竹林,您说我该如何办?”
秦九扬道:“我筹办带碧莲去,她行事稳妥,知轻重,如果晓得了,应当能保守奥妙!”
秦三立马从秦三的身上跳下来。
秦九扬笑了笑:“为何不信,天意如此!”
晓得秦九扬不是去郑义家,又看秦九扬那轻松的模样,花心便真的将郑义的话当作平常的话了!
秦三愣了愣,立马笑道:“是我说错了,表哥一贯对我宠遇,如何会欺负我呢?”
再说秦三俄然在门口见到秦九扬,第一反应便是跑。
郑义如有所思,“你既信她的虔诚,又信我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