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统统都是因为……
毕竟不是母女,有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看到令珠如此顺从,窦大夫人也不好说甚么,只得让她归去,没多久就打发人送了一块能随时出门的令牌来。
程顾哥哥就在她面前,她竟然没有认出来!还刚强的去找程顾,他该是多么的悲伤难过啊!
七哥会是二郎?
“令珠!你要沉着!就像你说的,你也想为引凤楼洗清委曲,可你瞧瞧你本身,如许的沉不住气,又如何能成大事?难怪程顾甚么都不奉告你就一走了之,他就是奉告你了,你也只会拖累他!”忘忧先生的语气有些峻厉,却让令珠止住了哭声,沉默下来。
第二日,令珠早早出门了,她是和忘忧先生约好了的,本日要带她去寻一个引凤楼的故交。
“我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已经两岁了,迈着小短腿楼上楼下的跑,又调皮又机警,柳师姐特别心疼你,不管你如何肇事,都舍不得罚你,就是实在活力了骂两句,程师姐还要在中间护着,恐怕你亏损……一转眼,真真是物是人非了。”
“你就是令珠?”白蕙兰惊奇的看着令珠,忍不住笑起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当中呢,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七哥问她为甚么要寻觅程顾,七哥还奉告她不要再寻觅程顾……
“令珠,你毕竟是个女儿家,如果三天两端的往外跑,还夜不归宿,只怕不当。”窦大夫人有些踌躇。
“我想帮他……可他甚么都不奉告我,他眼看着我为了寻觅程顾哥哥殚精竭虑,可他还是甚么都不奉告我……他就是程顾,对么?我感受获得,他看我的眼神,他对我说的话,我感受获得……”令珠只感觉心如刀绞,肉痛的不能呼吸。
“夫人,我还不想嫁人。”令珠低下了头。
“白夫人,我此次跟着先生过来叨扰,实在就是有些事想向您探听,不晓得您是不是便利?”
“引凤娘子活着时,曾有很多王谢闺秀慕名而来,但愿能得她指导棋艺,这位白夫人便是此中的佼佼者,很得引凤娘子的爱好,只是她幼年丧夫,现在回到娘家守寡,也没有再嫁。”
如果能等闲的晓得引凤楼曾和谁结了仇,只怕这委曲也不会担搁到现在了。
令珠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也不晓得该说甚么,遂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话,反倒是白蕙兰,像是翻开了话匣子,忍不住追思起旧事来。
“不管再难我都要去做,我要找到程顾哥哥,我要找到二郎,我还要给引凤楼昭雪,我说到做到!”令珠倔强的抹去泪水,渐渐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