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儿媳正要说这话,要早些把令珠接返来,但不是措置她,而是要好好待她。”窦大夫人暗自嘲笑,持续道。
是以她一听窦婉柔说这件事,便从速去了窦老夫人那儿,把这事添油加醋学了一遍:“……当时费嬷嬷死的时候我就感觉蹊跷,好好地,令珠如何会逃脱?必然是有人帮她!大嫂心善,说不准就是她偷偷把令珠放走了,这才让那贱丫头钻了空子,现在竟成了文会的擂主……老夫人您想想,这个擂主的位置但是从姜女人那儿抢过来的,姜元帅和荣善郡主晓得了令珠是我们家的表女人,焉能不拿我们家出气?到时候只怕我们这个家都要完了,老夫人您可要好好管管大嫂,就是心慈手软,也要看对谁啊。”
“呸!难不成我的孙女还要沾她的光?”窦老夫人愤激不已,语气却和软下来,不如刚才狠恶。
窦老夫人的肝火颠末一个早晨的酝酿更加短长,比及窦大夫人一来,屏退丫头婆子,便急不成耐的痛骂起来。
窦大夫人执掌窦家十余年,早当场位安定,本来为了孝心才事事顺服,现在干系到家属好处,窦大夫人就不能让步了,遂第二日一早便先把这件事和窦大老爷细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