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甚么?”江虎怒道:“要杀我就给个痛快,不必故弄玄虚。”
当天午后,陆崖来到关押江氏父子的大营,江钲、江虎别离关在营内两辆囚车当中,四周重兵看管,江钲仍然带着夜叉头盔,背向营门。
“有没有,问你爹——江钲便知。”
世人一见令牌,这才收起兵器,放三人出去。陆崖挑了两匹快马,赠与江氏父子,又将他们送出营外十里,要他们速速拜别。
“爹……”江虎眼中含泪,轻声叫道。他晓得江钲这是已经决定放弃大宋了。
“不必!”江钲顿时反对。“没有武功,不能为大宋效力,我活着又有甚么意义?”
江钲感喟一声,“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胡说!”江虎道:“我一点感受也没有。”
“江叔叔自认是亦摄斯连真和冼苍山的敌手吗?”陆崖问道。
陆崖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亦摄斯连真还没催动蛊毒发作。它现在就睡在你的头骨之下,将来一旦有需求,他手中铜铃一摇,又或者唱个甚么歌,你恐怕就要变成行尸走肉。不但是你,赵昺也是,将来他一旦君临天下,必受亦摄斯连真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