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感觉此事觉不能坐视不睬,不然鞑子诡计必将得逞,他见陈一华和谢三安事不关己地还在看热烈,便拉两人到僻静处,低声道:“想不想上去玩玩?”
薄江闻言,低头叹了口气,“也罢,端方都是你们定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向厚海扑来,两根手指戳向厚海的双眼,竟是毫不包涵的杀招。
台上争辩不休,陆崖在台下早就看得明白,之前张道真和秦万东所说公然不假,此次比武大会另有一个首要的启事便是挑起中原武林的纷争,使天下习武的汉人不能连合一心,如果两派真的在擂台上真刀真枪地打起来,那今后的局面便不好清算,其他门派也必定会卷入此中。
厚掌门老脸一红,哼了一声,道:“你们点苍派埋没利刃又能好到哪去?”
两小我一听玩玩,都来了兴趣,道:“如何玩?”
陆崖一边看一边想如果朝廷用心教唆中原武林内哄的话,那前几次大会岂不全都得逞?难怪中原豪杰分崩离析一向没法连合,这两小我明天一语道破构造,在台上又不出尽尽力,明显武功高强,恰好用最平常的招数,最后含笑联袂拜别,这恰是给天下群雄做了一个表率,目标是劝说他们不要上了朝廷的当,可谓用心良苦。怕只怕有些人体味不到这点。
果不其然,这些人当中有几个像陆崖这般心机周到?此中争名逐利、自觉高傲者甚多。那两小我刚一了局,便又有一人不知好歹,登下台去。也像模像样地给世人施了个拱手礼,朗声道:“鄙人点苍派掌门大弟子薄江,来领教各位的高招。”
两小我你来我往,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也未分胜负。张道真向后撤步,拱手道:“中间武功高强,佩服,佩服。”
不但台上剑拔弩张,台下也是狼籍一片,两派弟子相互对骂,爹妈祖宗无一放过,眼看便要脱手。
陆崖把水囊解下,在地上和了点泥,涂在两小我脸上,边涂边道:“一会儿下台,如此这般……”
“你想说甚么?倒是说啊。”厚海道。
袁振彪似笑非笑,“只要四十岁以下无伤残者皆能够比武。不过要想娶到郡主就只能出家了。”
台下世人一听皆晓得这羽士是来找茬的,人家姓薄,你就姓厚,人家叫江,你就叫海,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连名字也拧着劲的取。
薄江咳嗽几声,这才气说出话来,骂道:“厚老头,你们鹰爪门就使这类下三滥的手腕吗?”
刚说了个你字,却被厚海一把锁住咽喉,接着擒住二指的鹰爪奋力一扭,“咔吧”一声,二指已断。
话音未落台下飞身上来一个羽士,厉声道:“鹰爪门厚海,请见教。”
觉婵道:“罪恶,罪恶。”双手一用力,二人宝剑和匕首再拿捏不住,均当啷一声掉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