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阵云雨过后,本想重游一遍玄武湖,趁便随了彭老爷子的愿。
人不是机器,总会累,这一刻,她不再是刘连,也不是刘班长,只是一个怠倦不堪的孩子。
说时迟,当时快,我赶快放下行李,疾走向前……
我一脸懵,忙问道:“帘,你刚才说甚么?”
我嘿嘿一笑,打趣道:“都怪你,美得那么丧芥蒂狂,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如何办哪?”
“晓得,你说过,这叫军事奥妙。”
“要不,明天再出去吧,这段时候,黉舍里时不时来一场告急调集,弄得我都没如何睡好觉。”
“普通环境下不会,但必须时候筹办着,把弦拉紧,万一真到了那天,也不至于手麻脚乱,这就叫做:防备于已然。”
她眉眼含笑,谛视着我,忽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把你这些经历写下来?”
说罢,她神采一沉,粉拳如雨点般砸来,把我一顿清算。
“看够了么?”
可刘帘却感觉无所谓,首要的不是去那里,而是找个处所呼吸新奇氛围,对身材好些,对孩子也好些。
刘帘愣了半晌,猛地惊醒过来,“哎呀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因为,此时,留在原地已是徒劳,我如果小偷,早就跑没影了,如何能够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你来抓?
说着,她缓慢地亲吻了一下我脸颊,如蜻蜓点水,随后下床蹦跶起来,就仿佛肩膀上又多了颗星星。
而我,躺在这张初级席梦思上,却一不谨慎失了眠。
我笑了笑,“走,用饭去,吃饱了,好有力量打我!”
可打着打着,她俄然停了下来,感喟一声,道:“唉,不玩了,肚子饿着呢,不用饭,打斗都没劲儿!”
刘帘梳理了一下头发,轻哼道:“你没长耳朵么,我方才说,我逼你看了吗?”
我只好硬着头皮,仓猝跟上。
不知是冥冥当中自有天意,还是逃不过“千人者毕竟会被人所千”的因果报应,来到车厢连接处时,我才发明,手提包被人给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儿。
我摇点头,“没想过!”
此话一出,我顿时松下一口气,“那还好,算了,我们走吧!”
可当我穿过两节车厢,跟上刘帘时,她又俄然转头,把我叫住,“别动!”
“哟,方块二,我逼你看了吗?”
“如何,又要兵戈了?”
“哥,丢了个钱包!”
我轻嗯一声,手上力道减弱了几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难掩心中高兴。
一阵玩耍过后,总算迎来了我的光辉时候,正所谓: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小事,可在刘帘看来,却可谓传奇。
刘帘闻言,手指掐成OK状,轻抚着我的头,很快便闭上眼,宁静地在我怀里睡去。
“额……我感觉,不如何样。”
下午,我们把玄武湖走了个遍,而刘帘涓滴不顾忌昔日军花的形象,边走边吃,就连渣滓,都装了两个塑料袋。
我忙问道:“接下来,你是想出去玩,还是想归去睡个午觉?”
随即,房间以内传来一阵惨叫,正应了那句老话——雷声大,雨点小。
“让我想想,本来放了两千,明天花了很多,应当还剩一千多吧!”
“老公,你真好!”
……
“是,老婆大人!”
但是,电话一接通,他却推让说这几天,帝都有些事情要措置,实在走不开。
饭后,刘帘打了个饱嗝,摊开双手,翘着美腿,懒洋洋地躺在包厢内的沙发上。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
顷刻间,碰撞声、躲让声、哭闹声、指责声乱作一团,如同民乐、摇滚乐外加古典乐相连络,编织出最合适暑假特性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