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身后，秦安对上祁南的视野，男人握住脚本的手指抽紧了半晌――但是在有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放松了力道，弯出了一个淡淡的调侃弧度：“没需求这么叮咛，是阿凌的话，如何拍都必然没题目。”
除却秦安以外的二把手，资深的副导演从速迎上：“祁总？这，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祁南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少年一个拥抱，他的行动很轻，像是怕将怀里的人弄坏似的，只是与之相反的冰冷的视野倒是透过少年望向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挑衅地扬了扬眉：“好好拍。”
林凌没能看到祁南背后的小行动，他只是乖乖地点头：“…………好。”
祁南第一次来的时候，林凌正换上了打扮，正捧着脚本在一旁歪着头看。他的脸上已经画好了妆――少年的肤色很淡，因为影片所需求的年代感，不必多化，不过浅浅地打了一层底，未作其他多余的装潢。
与他有关的事物，是祁南人生中第一次咀嚼到人与人之间来往的喜好是甚么滋味。
林凌小鸡啄米般点头。
祁南握住他的手指，顺着指枢纽一个个地摸畴昔：“不忙。”
四周人见机地给刚剖明完的秦大影帝和复出的林凌让了位子，放他们两人一点私家空间――只不过那些扮装师和灯光师仍会时不时地转头偷看两眼，暗道两句：“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