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点了点头,终因而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
回到祁修远的墓前添香娘子又是好一阵作法祈福才把安姚的骨灰盒埋了下去,祁修远的爸爸在添香娘子的唆使下用红色的颜料仔细心细地填完了安姚的名字,在两小我的墓板上盖上合棺盖,“并骨合葬”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我正看得入迷呢,俄然听到了我妈喊我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才看到是祁修远的妈妈在二楼对我喊,这时我才发明他们都已经上了二楼,就只剩下我本身一个站在一楼到处乱看,顿时就感觉有些不美意义起来。
祁修远她妈较着是方才哭得过分冲动,现在连站稳都非常困难,端赖着祁修远他爸扶着才不至于倒下。我们也没多说甚么话,沉默的坐在原地歇息,如许的场面下两家人也的确没甚么表情说话,更何况大师都累了一全部早晨了,也是真的没甚么力量说话了。
妈妈听我这么说一边抹眼泪一边连连点头:“我是欢畅,这是欢畅流出的眼泪。”说着我妈就笑了出来,我能看出来她固然有些不舍,但也确切是为实现了安姚的心愿而感到高兴。
我身后恰好有一个大树的树根,我顺势就靠了上去,半闭着眼睛想着歇息一会儿,能够是之前真的累坏了,就这么躺了一小会儿没想到竟然不知何时就睡了畴昔。
这话才刚一说完,那墓板立即就不再颤栗,规复了普通,我们悬起来的心也跟着一起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