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赤也发明了我的不对劲,黑着脸厉声问道:“你不是安眉,你是谁?”
我就晓得他不会那么等闲地放过我,毕竟死去的是他董家独一的单传。看他现在的模样估计也没才气再生一个了,丧子之痛如何等闲就放心。只是他这般算计与我,可见他的城府之深,万一他另有甚么别的恶毒战略没有使出来我们冒然前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我细心地看了又看才在右手中心看到了一个小点,就像是被银针扎过普通的小孔,如果不细心看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我的好妹夫,你怕是不熟谙我。我是安眉的姐姐安姚啊!你瞧眉眉这么心心念念地把我盼返来,这我返来了恰好撞上你们两个在鱼水之欢,这停下来不好吧?不如我们持续?姐妹俩奉侍一个男人不也是自古以来男人梦寐以求的丧事吗?”说着,我的身子就往白千赤身上靠去,像游蛇普通不竭地在他身上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