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杀了一夜,又一起追着“犯人”过来的兵士,身心不但怠倦,也绷到了极限,现在看到她,内心,竟然都轻松了很多,盯着她舍不得移开目光。
“喔,”女孩儿乖乖地点头,坐直,一副绝对共同的模样。
他故作难堪地想了一想,给她抛了一个媚眼:“你的大恩我无觉得报,不如以身相许,你看如何?”
他顺着她的意义趴下洞里,这个洞狭小得只能勉强容下他,坑并不敷深,但他紧紧地缩起家体后,恰好暴露一个脑袋。
一会儿后,他们爬出水面:“头儿,水里没有人。”
这个小小的院子,因为她的存在,而煜煜生辉。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肯定那些兵士走远了今后,轻声道:“丫头,去把门关了,然后挖我出来罢。”
出来轻易出来难,他如何说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女孩儿的力量不敷,拉了半天没把他拉上来,而他浑身是伤又已筋疲力尽,在坑里站了半天和缩了半天,满身都麻痹了,也有力往上攀爬。
他们走了今后,女孩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跌坐在小圆凳上,感觉满身的力量都被抽光了。
“喂,你还好么?”女孩儿歇息了一会,站起来,蹲在他身边,担忧地看着他。
“给我追,将这几座山头全给我翻一遍……”
而后,女孩儿利落地将洞口的碎土肃除洁净,将铲子丢进水池里,并将沾满泥土的双手伸进水里洗濯洁净,甩了甩手,展颜一笑:“嗯,都办好了,必然会没事的。”
女孩随后将几米外的小圆凳和琴搬过来,将圆凳往他的脑袋边一摆,扯下束在腰间的裙摆,扬了扬,超脱的、绣着白梅落花图案的粉底罗裙如一片波浪泛动,覆下,将他的脑袋遮住。
“是!”兵士们应了一声,分头搜了起来。
他看着她,暴露邪气妖魅的笑容:“你救了我,我该如何酬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