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琳琅敲了敲手中的东西,“我听到了你的巴望。”
就算今后要倒大霉,他也认了,归正这小我,现在是属于他的。
司徒非瞧着她那波澜不惊的面色,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一拜六合!”上了年纪的司仪满脸喜气。
女人有了爱情,心甘甘心被束缚在方寸之地,为他洗衣做饭,筹划家务。而男人的态度却迥然分歧,他说要为了两人的将来打拼,然后奇迹越做越大,也垂垂就不回家了。他说有了更好值得保护的人。
谁叫司徒嫣是天真烂漫的人设呢,任何栽赃谗谄沾不了她的身。
“仆从,本尊饿了,你能不能从速点啊?”
“甚么?”他吓了一跳,手里还拿着一截枯萎的柴木,要往火里添。司徒非扭过甚,胖乎乎的脸庞上沾了泥灰。
司徒非:“……”
“你要去干吗?”
琳琅漫不经心摸了摸下巴。
但他知,互换是要支出代价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火大重重咬了她的嘴唇,然后放开人,往屋子内里走去。
当然,琳琅不担忧这类环境呈现。
“司徒非,你想要修仙吗?”她站在身后,冷不防问了一句。
他爱权爱钱爱美人,但更爱的,绝对是本身。
他当机立断,拉着琳琅的袖子往外走。
他在她面前装乖卖俏,野心却从未停止在收缩。
“姑奶奶,就快好了,你忍忍不可吗?”
他就没见过这么率性的人,抢新郎粉碎婚礼的人是她,现在拔吊无情说要走的人也是她,她还真当是玩过家家啊?
琳琅:“……”
“……”
“连本尊的男人都敢抢,你们好大的胆量啊。”
新娘翻开了盖头,泫然欲泣。
新娘子率先弯下腰身,盖头下的流苏不竭闲逛,模糊瞧得见那洁白的下巴,来宾暗叹新郎的福分。
司徒非第一次看她起火,嘴角挑着薄凉的笑容,却该死的诱人。
他赶紧扯住了对方的手,免得她真的走掉了。
“噢、哦。”司徒非这才如梦初醒,但这腰,如何也弯不下去。
“嗨,这有甚么好说的,人嘛,到了必然年纪都要立室立业的。”司徒非捏了捏拳头,掌心冒出了汗,他故作轻松,“记着了,到时候你必然要来喝喜酒啊,如何说你也是我服侍十年的‘仆人’,得赏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