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明耀倾身挡住苏晗,雨雁不偏不倚的将簪子扎在了柏明耀的肩头。
我的娘,你扯谁不可,老扯上阴狠的三少爷,常喜几近要给雨雁跪了,他赤白着脸去捂雨雁的嘴。
“快躲开!”苏晗口中喊着压着雨雁二人滚倒在地,一记细如发丝的冰针堪堪从雨雁刚才呆跪的处所飞射了过来,又无声的没入楼梯的木缝中,刹时又消逝无痕。
就在此时,茶肆外猛的传来了惊叫和打斗声,柏明耀心中一凛,对常喜喝道:“常喜,你快去护着雨雁,别让她有事。”
她经心全意对待的大少爷,她视为生命的大少爷,对她说着刺心无情的话却谨慎翼翼的庇护奉迎另一个女人,雨雁瞪着柏明耀,脸上的神采有一瞬的呆滞,她猛的将花草推到,狂乱的挥动着簪子趁着常喜躲闪的一瞬扑到了苏晗的面前,握着簪子往苏晗的脸上狠狠的刺去,口中喃喃自语,“都是因为你的脸,你的脸……”
常喜到底念着与雨雁一起服侍的情分,仓猝上前拉开她,抬高声道:“你来凑甚么热烈,快些归去,别白白丢了性命……”
花草接连又抽了两下,冲了雨雁嘲笑,“呸,柏大少爷不要你了,你就来泼污我家娘子,你本身操行不端,恶心下作,便把别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你再胡言乱语诽谤我家娘子看我不抽烂你的臭嘴,滚……”
花草“啪”的一鞋底狠狠的抽在雨雁脸上,因为常喜的手正捂着雨雁的嘴,也一并被抽的一个颤抖,吓的他从速放开雨雁。
常喜这才重视到那四个护院竟是不知为何满身生硬一动不能动,再细心留意拥堵的看客,常喜惊出了一身盗汗,为何靠前的看客都是身强力壮不苟谈笑的凶徒模样?
“少爷……”
这一幕产生在眨眼之间,除了故意人,谁也没有发觉,柏明耀倒是看的清楚清楚,若不是苏晗,雨雁已经当场毙命了。
“娘子……”
花草想杀了柏明耀和雨雁的心都有了,可娘子的行动更将她吓了一跳,她仓猝夺了苏晗手中的绣鞋强拽着给苏晗穿上,转首一瞧她家娘子又将另一只脱了下来,她又按住苏晗的手给她穿上,咬了咬牙将本身脚上的一只给脱了下来,抢在苏晗前头冲雨雁奔了畴昔。
这一番折腾,柏明耀的酒疯完整的畴昔了,他普通的时候还是很有脑筋的,环顾了人群,他不由的神采一变,对常喜暗自点头。
雨雁叫动手狠狠的将簪子的尖部往花草的脖子上刺去,花草咬唇痛哼一声,脖子刹时有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她忍了痛对苏晗点头。
常喜仓猝站在他和苏晗身后警戒的护住二人,柏明耀伸手要去扶苏晗,触及苏晗瞋目抱恨的眼睛不由讪讪的缩回了手,“对不起。”他低低的道了一声。
花草和常喜同时叫了起来,苏晗闭上眼睛等着簪子扎过来,却听到柏明耀痛哼了一声。
雨雁本来是要拿花草威胁苏晗,可那艳红的血珠刺激了她心中猖獗的东西,她用力的揪住花草的头发,“看,我说的是真的,不要逼我杀了她,不是我,是你,是你要杀了她,划烂你的脸,快划烂你的脸我就放了她,划啊……”
苏晗的心都要跳了出来,生子熙落下的病根,她最是受不得大的惊吓和饥饿,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只得推开柏明耀向花草跑去,倒是腿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大少爷受伤了,大少爷受伤了,是她刺伤了大少爷,雨雁蓦地清了然过来,她错愕的扔了簪子扑跪在地去捂柏明耀的伤处,颤抖着身子哭道:“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