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颀长如竹的病歪歪,一个是峻拔如山的威虎将军,这个气力差异实在是严峻不对等……
柏明湛被摔的半天爬不起来,干脆趴在地上冲了蒋项墨怒道:“蒋二,你抽甚么疯,这事儿就是你不对在前,我师父他白叟家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他一向感受那近似狮子的小牲口身上有种无形的凶性,竟想不到它是用人的鲜血所豢养,还是这个女人的。
他挥手也给了蒋项墨一拳,二人扯着衣衿互揪,脸的间隔都在一臂以内,这一拳他出的迅疾,蒋项墨竟是没有躲开。
果然物似其主,都不是善类。
他一把揪住柏明湛的衣领,竟是将这货离地提了起来,在柏明湛一声错愕大呼中,将人狠狠的扔了出去。
老爷子赤果果的下逐客令后重重的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再次明晃晃的打了蒋项墨的脸。
花草只感觉帘子一闪,霍然闪出去一个庞然大物,怀里还抱着一个,这很有爱的一幕差点让花草随风混乱了,她板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仓猝侧身挡住榻上的苏晗,惊沉着脸道:“这是我家娘子的房间,你们还不快点出去!”
穆老爷子突的一声嘲笑,突破了蒋项墨的涅槃之相,客气的语气里是毫不讳饰的调侃和气愤,“我家子熙的脾气不敢劳官威赫赫的钦差大人操心,老头子那不幸的外孙女至今昏倒不醒,老夫实在偶然情待客,恕不远送。”
穆老爷子帮手握特制的刀片对准了苏晗的手腕,刀片闪着锋利的寒芒,只是悄悄一触,汩汩红色的血流自苏晗腕间喷了出来,奄奄一息的噜噜似闻到了极致引诱的琼脂玉酿,亦或拯救的良药,一个骨碌翻身而起,跳起来就要咬上苏晗喷血的手腕去吮吸,老爷子倒是一手捏着苏晗的手腕,一手按着噜噜,只让它伸开小嘴接住逆流而下的血流,却不答应它的舌头碰到苏晗的手腕刀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