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露不露,半遮半掩,明显戏肉还未上,却已显得艳色无边。
晏无师天然不会给他任何抵挡的机遇,两人的身材紧紧相贴,拉在地上的影子几近融会在一起,沈峤还未回过神,双腿乃至已经被对方强行份开,并单腿紧紧卡在中间,令他转动不得。
晏无师也感觉此地实在不便利,虽说露天席地别有一番忌讳感,但总不能靠着墙就办起事来。
伴计凑过来问:“那大夫还找不找了?”
“唔,有人……”
沈峤:“……”
晏无师嘲笑:“你亲了我,现在又想始乱终弃?”
沈峤:“……”
但如许的底线,却情愿只对这小我例外。
这起码能住上半个月了!
沈峤不明以是地回望,他的思路仿佛完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搅成浆糊,眼神也随之透暴露茫然,鬓角被揉得微乱,看起来就像一只有害又无辜的小植物,正等着心胸不轨的人动手蹂、躏。
沈峤:“……”
他定了定神:“现在天气还早……”
那头晏无师抱着沈峤进了一间上房,里头公然比浅显配房宽广很多,不说四周洁净,连那张床都比平常堆栈里的床来得大,上面还铺了软褥,上面另有淡淡的檀木熏香,可谓下了实足本钱,难怪不便宜。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沈峤刚要退开,腰上一紧,整小我随之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被压在中间的石墙上。
沈峤的手因练武而骨节清楚,却并不硌手,反倒像一尊上好羊脂玉像,温润细致,又比玉像多了几分暖意人气,真恰是万金也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你晓得我现在最悔怨的一件事是甚么吗?”晏无师俄然道。
晏无师挑眉:“你的意义是入夜了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