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能不能换一个?”
能跟黄石公同坐一席,这但是大秦的前任国尉啊,韩铁匠已经乐得嘴都歪了,他在军中打了半辈子铁了,能见到的最高的官员也不过是些掌管军器的司兵之流。
虞周支吾半天:“不好听……”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项梁晓得魏辙已经拿定了主张,实在不好强留,只能说道:“不如前辈再逗留些光阴,现在气候已经渐冷了,等开春再走吧。”
细心想了一圈,连他本身都感觉在往阿谁套子内里钻,强身炼心做甚么不可,打的哪门子铁啊,现在好了,跟阿谁虞子期重合度更高了!
项梁还要再挽留,却被魏辙摆手制止了,一旁的范增冷哼一声:“哼,难怪要叫老夫前来,你这老鬼当真夺目。”
“项家主不要多想,是我爱好流落罢了。”魏辙说完,扭头跟韩铁匠道:“到时候我必定是要带走子期的,你们也筹议一下去留。”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折腾的动,比及春暖花开之时,恐怕我又改主张,想走都走不了了。”
魏老头一下子就本相毕露了,坏笑道:“好,就这么定了,今后你就是虞周虞子期了,至于好不好听,等你功成名就以后再给本身取个号去吧!”
年纪再小,项籍也是个千古无二的刺儿头,虞周笑嘻嘻的筹办看范增出丑,故乡伙这时候倒是气度凛然:“统兵跟用兵之道各不不异,上阵之时,如同力挽强弓似满月,你家的弓,莫非平时也是蓄势待发的么!”
虞周对这个期间的艰苦已经深有体味,离开了项家,他们想吃口大米都得费经心力,更别说来之不易的绿豆了,恐怕这东西现在全天下就此一份,实在是不能错过。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徒儿有甚么不称心的么!”
项梁点头道:“这个没有题目,其他的呢,要不要我再派几个保护,毕竟几位老幼相携,万一有小人作怪……”
范增说完,回身就走,只留下魏辙慢吞吞的还剑入鞘:“还是这么小襟怀,迟早得被门徒气死。”
虞周有点驰念阿胶了,这个无良师父也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发展的主,让人一点尊敬之心都起不了,恨不得这就给他熬一锅。
这下好了,名流,高官,同坐一席,起个字还要过问,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韩老头都感觉自家祖坟冒了青烟了。
说着起家踹了踹虞周:“今后要好好听师父教诲,闻声没!”
“范老鬼,你疯了!”
项籍挠了挠头,似懂非懂的回道:“是,徒儿服膺。”
刚要再回嘴,魏辙变脸比翻书还快,顿时复原成一方高士,扭头跟项梁说道:“项家主,老夫爱好云游四方,提及来也已经打搅好久了,现在既然收徒之事已了,过完重阳,也该告别了。”
魏辙还没说话,韩老头不对劲了:“混闹!魏老既然说了,如何能推让,就这么定了!”
“能以力威胜者,必定是强兵力士,如果为将者不能气势压人,如何统帅!”
韩铁匠他们哭笑不得的看着魏老头耍宝,都不晓得如何接话,倒是虞周对着项梁躬身道:“还请项叔父给些绿豆和各种作物的种子,如果我们能安宁下来,也好独立重生。”
虞周两耳直竖,韩铁匠满面红光,憨笑道:“这事不必问我,老夫不识几个大字,字号一类的,必定是您想的深远,今后这孩子凡是奸刁,您也打得骂得,不必客气!”
正想着,魏辙转头看向身侧的韩铁匠,开口道:“老夫毕竟年纪大了,既然已经正式拜师,我想提早给这孩子取个字,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