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超皱起了眉头,无端打断他和钟离的说话,莫不是又呈现了敌情?
虞周翻了个白眼:“我哪儿敢啊,您老当益壮,翻墙过户如同无人之境,现在项府高低您更是只手遮天……”
“小周你读过书?”
项超已经两年多没回家了,钟离眛强忍着疼痛,跟他提及家中的趣事来,说到项籍的各种,项超满眼欣喜:“好久未见,想不到籍儿竟然如此了得,我这柄楚戟,想来他也能舞得动了。”
瞒不住了,项超是个外粗内细之人,钟离眛蜡黄着小脸跟他提及了家里的环境,只是隐去了虞周,把药材的事情安到了黄石公的头上,也把小项然的病情说的轻了很多,以安项超的心。
项超一昂首,才发明钟离眛疼的满头大汗,随即叫过亲兵:“快,扶钟离下去治伤,这几日你先歇在我的虎帐,等伤好些再归去不迟,至于菉豆之事……”
“夫人一片美意虞周铭感于内,魏老都说了还要考校一番,说不准他不对劲就走了……”
※※※
钟离眛冲动的胳膊都顾不上了:“至公子,天无绝人之路啊,女公子洪福齐天,我马上赶归去!”
钟离眛和亲随们都看得出来,刚才还对着女儿病情说着又能如何的项超,此时有点语无伦次了,这个铁塔普通的大汉仿佛回到了初为人父的时候,一袭红衣映照的满面红光……
说着话,虞周起家翻开了屋门,公然见到这故乡伙站在门外,几天下来都已经风俗了,老头嗅觉堪比猎犬听觉堪比曹操,不经念叨不说,每次一到饭点他比谁都主动。
虞周有点悔怨给这小丫头讲故事了,不大的小人竟然贼精,为了听个故事也是使尽浑身解数。
“也好,二弟比我有主意。”
“是我讲错了,来,先用饭吧。”
“大字不识一个……”虞周没扯谎话,不管是籀文还是楚篆他都不熟谙。
小女人不满的撅着嘴巴,老鼠那么可骇的东西,就该吃大圣一棒,虞周还没说老鼠精到底如何样了呢。
“我就不明白了,项府现在将您奉为座上宾,内里好酒好肉你不享用,非要来跟我们蹭这些清汤寡水的做甚么。”
“将军,钟离将军!”
虞周不说话,只拿眼角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