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传闻,有技术的匠人干活另有人为拿呢,不是像大秦之前那样每天六钱,满是看本领来的,有本领的当个几百石的官儿也说不定!”
“嘘!从哪听来的?不要命了你!诽谤大罪但是要族诛的!”
只要一面之缘的蒙恬,算上已知功劳勉强能让他留意,拉一下图个心安也没甚么。
虞周越这么说,蒙亦越不能放下心,接下来几天,他眼睁睁看着虎符泡在酸梅汤中过了几天,又沾着铜绿略微烧了一下,细沙当中一滚,再见到就跟秦穆公传下来似的,真假难辨。
蒙亦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打断了虞周,哪想到虞周毫不在乎的摆摆手:“你要真不返来了那是功德,申明已经救出蒙将军远走大漠了,到时候来个信儿,我好把令堂送去团聚,等这天下重新安稳了,大楚还是欢迎你们一家人。”
自大不成以有,但是自傲不能缺!
“有没有那么神啊?这么大的力量可没人见过……”
“唉,要这么说的话,秦地我可真呆够了,蒙氏那样的忠良之家都落不到好了局,我们不就是案板上的肉嘛!”
虞周翻了个白眼,不否定不承认:“那是您这么想的,小子可没说过。”
“我没筹算让他们言听计从,刻薄一点的说,就算你亲身露面,几位将军也毫不会任你胡作非为。
虞周想的太出神,自发得腹诽的一句话不谨慎低声说出来了,范增耳朵尖,笑得老脸跟菊花似的:“儒家如果听到这番非议,非让你遗臭万年不成。”
范增竖起一根大拇指,了然的点点头:“老夫行姑息木,把这些不刻薄的事情都甩过来就对了,以你这份心细皮厚帮手羽儿,老夫现在去死也能瞑目了,就是不知魏老鬼修了半辈子的道心是否稳妥呐。”
“咳!说了这么多,你就不怕我不返来?”
项籍瞪着眼睛:“你们在说甚么?”
“……”
“不换!我能接管的底线就是飞天信灯,他们不是一向想不通箭穿玄鸟的图案如何漂泊吗?多好的机遇啊……”
出师驰名,本来就是言论争的一种,这类彼消此长的好机遇岂能放过?
“得了吧,你说这话俺不信,俺就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庄稼汉,他们哪边少了俺一个都不会在乎吧?”
“驾——!”
“如何样,现在有个八成真了吧?”
“当然是真的了……”
有一些偏差,但是从二世继位这件事来看,应当大差不差,对于先人来讲,这些不算甚么,但是对于当下的人,这是谁听谁死的宫廷秘闻。
“后会有期!”
“弄个小玩意,李大哥忙吧,我来解解手痒。”
“虎符太新了啊,做旧一些。”
说实话,这玩意对于虞周来讲底子不难仿造,不过是个铜制虎形罢了,多铸几个总有最像的,难就难在上面的铭文必须严丝合缝,让两片符拼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涓滴讹夺。
聊了一会儿以后,老的越笑越瘆人,小的说着说着开端挤眉弄眼,不时有夜枭一样的怪叫传到内里,让每一个听到的过路者寒毛直竖,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
当初的九原精骑有人背叛、有人解甲,也有一些死硬到现在都没低头,项籍把这些人带来作为蒙亦侍从,本该交谊万分的送别话被他说的别扭万分:“但愿下次见你,不会又是断了腿的模样。”
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别例传达给王离,把捏造的虎符一并交到他手上,至于他们如何选,全看蒙将军昔日声望究竟有多高了,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