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的落到地上,一面拴腰带一面朝前冲,二丫本想让开,没想到他冲得太快,二丫闪躲不及,一下就被撞得坐到地上,装了馒头的纸袋也滚了出去。
张少寒却摇了摇首:“眼下还不是机会。”
也只要三日的帐,很快就看完了。
年纪小的同年纪大或是有残疾的每人发两个,其他的则一人发一个。
凌飞笑看张少寒一眼:“说的不错,那就按你说的办。你看看这第一个分店选在那边合适?”
“两万两也很多了,我们的本钱不是只要三成么,两万两算下来也能赚一万多两,我娘一个庄子一年才出息几千两呢。”商子路热忱实足的望着沈霓裳,“霓裳,我们开分店吧,眼下我得空,还能帮些忙,有甚么尽管说就是。”
“这会儿刚好是晌午后,那些楼子里的女人都是睡到晌午才起,用了午膳就没甚么事儿,有些心好些的就会丢些赏钱出来,另有些自个儿吃完的剩饭剩菜也会顺手拿出来赐给那些叫花子。”玉春笑道,“这些女人里也有风雅的,以是这会儿,城里的叫花子大半都在红杏街呢。”
凌飞目无神采瞥了商子路一眼,商子路压根儿没重视,沈霓裳倒是看到了,也只做不知,接过帐薄翻看起来。
“我这手头有些紧,哥哥且容我一段光阴,我一弄到钱,立马就给哥哥送去——”于光还没说完,邱子傲“啪”地将筷箸朝桌上一拍,于光的声音顿时断住。
本来她来都要买两趟馒头,现在有二丫同来,省了很多工夫。
秀姿已经将纸条交出,但笔迹是用左手写的,辨不出是谁。云州城四周不太便利,商子路将人送到了他母亲蕹城的庄子上。
人都走到门口了,邱子傲还充公回眼馋劲儿。
“你看王都如何?”凌飞开口道。
公然,沈霓裳蹙眉:“她们去那儿做甚么?”
“表哥,我眼下是真没有,”见邱子傲脸上暴露戾气,于光咬咬牙,摸出一块玉佩,“这个你先拿着,该当值个五六十两,剩下的,容我再想想体例。”
连着倒了五六盏酒,到第七盏酒的时候,邱子傲挡住了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正信,你该不是想把哥哥灌醉吧,我们还没说闲事呢!”
巡查完了,他拿着帐本去大管家处报账,大管家指出两处,让他归去考证清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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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门道。
“眼下不忘居才方才开业,王都寸土寸金,并非云州可比,如果立时要在王都开分店,我们的资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们几位都不好露面,如果就这般去了王都,即便开了业恐怕也不能平静。不若先等几月,沈女人不是说那六百盒意可香蒲月才气好么?”张少寒语带深意,“不若等这六百盒意可香到了王都后,我们再做筹算。”
另一个小叫花子点头:“没多短长,就是还走不得路。”
于光正在巡查外院新种下的花木。
两人一起来到红杏街,于光找了家熟谙的楼子点了一桌酒菜,熟悉的女人过来扣问,于光将人打发了。走过身边时,邱子傲在那女人臀上狠狠揉了一把,那女人娇嗔飞了个媚眼,这才扭着腰走了。
于光赔了好些笑容,最后只能主动提出扣些月钱,大管家才淡淡应下。
“我感觉也可行,我们的货好,今后名头起来了,想必销路是不愁的。只是一是看沈女人这边供货的景象,而是分店的选址需求多考虑考虑。”张少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