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传闻安夫人一身的硬工夫,年青时结婚嫁了男人,偏生运道不好,那男人竟是个骗子,家中早有妻室,去南安州游学见着安夫人姣美就骗安夫人说本身个儿是单身童男人,俩人就在南安州成的亲。厥后带安夫人回故乡,安夫人才知他有家室。偏生这男人家里的还是只母老虎,好似欺负过安夫人。安夫人一怒之下先把正室揍个半死,把这男人割了舌头,活剥了皮,用这张皮做了一面人皮鼓。”五皇子拍拍本身的小胸脯道,“你不晓得,四哥原有几个姬妾,厥后传闻安夫人要来帝都,吓得他把姬妾都谴散了。唉哟,真看不出来,四嫂那般绵软的人,有如答应骇的外祖母。怪道人都说南安侯胆略不凡,如果没些胆略的,也不敢娶安夫人的闺女哟。”
“这等机心小人,就是文章做的再好,品德手腕也是不入流。”对于二皇子看人的水准,谢莫如道,“东宫用人,也就如许了。”
“这也是随口一说,”谢莫如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不生则死,不死则生。倘不经此劫,焉知能有本日安夫人呢。”
“你就说吧,还叫我问你不成。”
五皇子道,“安夫人是个故意机的,她此次来,带了好些族中后辈,我看,倒也都是知礼之人。传闻,俱是选出的夷族优良后辈,安夫人是想他们留在帝都学习,待学成再回南安州好造福夷民。”
谢莫如赞道,“安夫人公然目光长远。”
“姓朱,叫朱雁,你认不认得?他原在南安州为知州大人的同知,此次父皇宣他回帝都,他这出息可就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