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既能想获得,公府想来也能料至此处。”谢柏将话一转,“可话说返来,承恩公府,帝之娘家,竟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下这等事情。我每料至此,便不寒而栗。”
帝妃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谢柏外放,宜安公主随行之事给定了下来。
谢贵妃拨一拨玉炉里的香灰,拈了香片放了出来,盖上香炉,眼睛弯弯的一笑,“阿柏啊,自来就与人不大一样。小时候就喜好到处乱跑,看山看水的。此次陛下派他去西蛮,倘是别人,或者会觉着劳累甚么,如果他,决然不会如此的。起先,我担忧他年青,又是没办过差的,幸亏是副职,想来不会误了陛下的事。现在陛下说他还使得,我也放心了。”
穆元帝几番暗里召见谢柏,固然君臣两人说些甚么不为人知,但倘不是受陛下正视,陛下也没这些闲工夫跟你闲谈啊。
“玉娘年事也小,家里已教诲过她,说是认错了人,莫如也没获咎过她,都是曲解。”
这等事,宁荣大长公主毫不能坐视。
寿安夫人的寿辰就在面前了。
你谢柏情愿放外便外放,但,宜安公主毫不能分开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