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立即圆场,“看大哥,还妒忌了不成?不醋不醋啊。”逗得穆元帝几乎笑呛了,指着四皇子道,“你也促狭起来了。”
南安侯眼神微沉,不,这海港……
大皇子给他爹他弟的事给闹得胃里哇哇的冒酸水儿,切,他才是长兄好不好!这死老五,就会拍太子马屁!也不见太子是如何教唆报酬难你这事儿的!傻x!大皇子心下痛骂五皇子,嘴里还要说,“五弟可真是的,如何只给二弟写信,不给我这做大哥的写。”
小唐听他爹这话,不由道,“我老早就劝您老跟着王爷走,您老非一根筋,看吧,王爷这港定要建的。”
“谢王爷恩情。我听小五说,王爷府上的饭菜好吃的很。”他侄子小五郎是五皇子家大郎的伴读。
南安侯眼神微眯,并未相送。
李九江:……生儿子有啥用啊!
承恩公给南安侯问傻了,闽王妃是闽王的媳妇啊!
南安侯道,“我只是不能附和大哥的实际罢了,因闽王妃获咎过胡家,连闽王都要去难堪一二,我不知这是哪门子事理。我穿此官袍,在朝站班,是因为要理国事论国政,而不是整天年计那点子鸡毛蒜皮的恩恩仇怨。我不过在朝上说句公道话,大哥有何可恼的?”
“年老是陛下表兄,闽王是陛下爱子,疏不间亲的话我就不说了。”南安侯道,“哪天年老是秉承公心论政,我再答复大哥的题目吧。”
小唐:……
幸亏四皇子也是个机警的,给岳父一点,他便趁机问起闽地建海港的好坏来。
“儿子是做哥哥的,弟弟有事,天然要跟哥哥说的。”太子见父亲表情不错,就笑着说了句亲热的。这话哄得穆元帝一笑,“这话是。”
穆元帝笑,“他倒是挺会找人。”
“我用饭?吃甚么饭?气都气饱了。”承恩公年长南安侯颇多,兄弟俩之间横亘着无数代沟,很多时候,承恩公都不晓得这个弟弟脑袋里在想甚么。但明天的事,让承恩公极其恼火是必然的。
承恩公脸沉若水,道,“闽王妃一贯与我们府上不睦,五妹也因闽王妃过得凄苦,你虽分出来过了,到底也是姓胡的,如何能不辩善恶。”
闽地建港之事已是板上钉钉,太子大皇子都改了口,改成双手双脚附和此事,倒是太子特地在穆元帝面前说了句,“还是要提示五弟一声,格外谨慎才好。”
南安侯这才想起他哥问的是甚么事,南安侯道,“大哥用饭没?”
承恩公没直接回家,他跟着弟弟南安侯去了南安侯府。自从御命袭爵,他代替老爹成了承恩公,一贯谨谨慎慎,战战兢兢,承恩公实在不明白,弟弟这是脑袋抽了哪根筋,在朝上要捅他一刀。
大皇子:死老四,跟傻x五穿一条裤子的,一样不是好东西!
老唐真就火了,上辈子不修,有儿子骂他是狗,抄起个啥就要开揍,小唐一溜烟跑没影了。到藩王府找徒弟李九江交心,“徒弟,我觉着,我爹一点儿不睬解我。”徒弟啥的,是小唐本身认的,他觉着李九江比教过他的先生们都有本领,就认了李九江做徒弟。
就这事儿,老唐不是不悔怨没早些支撑五皇子,偏生小儿子来揭老子的疮疤,你说把老唐气的,将脸一板,“滚!甚么时候轮到你来训老子了!就是欠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李九江抽他后脑一记,“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秋闱,明天的功课做了没?拿过来!”
五皇子笑眯眯地,“公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承恩公含着一口老血出了南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