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望着舒芹，惊奇的神采在脸上闪现，“你是前次在山洞里见到过的舒芹？我的后代？”
委宛动听的旋律，**而新奇的歌词，都是雪容向来未曾听过的。他的墨黑双眸，从不置可否垂垂变成略显惊奇之色，闪动着模糊约约的光芒。
“小琴，醒醒。起雾了，我们下去吧！”雪容悄悄拍了拍书琴的脸。
舒芹在一旁看着他们密意对唱，内心涌起莫名的情感，不是妒忌，不是打动，她也说不清到底是甚么。只是感觉本身心脏悸动的短长，有些痛。
古琴上的弦，断了。
书琴和舒芹，另有雪容的目光，都堆积在他的手指之下，那惨白苗条的手指底下，一根断弦有力的耷拉在古琴身上，而其他的琴弦，仍然有纤细的震惊。
“你是不承诺吗？徒弟。”书琴仿佛有些急了。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徒弟，今后的每一年我们都在一起过中秋节好不好？”
一个清脆老练未脱的声音，一个磁性和顺降落的男声，固然未经彩排过，却共同的天衣无缝。
素兰的眼里明灭着晶莹的泪光，嘴唇微微颤抖。
雪容见她天真敬爱的模样，不忍心拂了她的雅兴，便浅笑着看着她，当她喝醉了酒，当她还未睡复苏，在说糊话、梦话。
实在书琴说她的后代舒芹长得有点欠都雅，已经算是给后代的面子了。
雪容的脸上又挂上那抹安闲的浅笑。
书琴回过甚来，望着雪容，“徒弟，她没事吧?”
书琴喝过酒后小脸绯红，脸上弥漫着冲动的神情。
“徒弟，在听我说话吗？”
书琴轻声唱起方才跟舒芹学来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