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脖子,虽则她在正阳宫里说得大义凛然,但论及真正的要被正法了,内心另有一些后怕的,这得是多疼啊,她长年替人诊脉,瞧很多了,本身老是会重视着一些,但眼下里脖子上头来一刀,这如果未有一刀毙命,她还不得被疼死在当场?
君上揽紧了上官淳耳的肩膀,方才瞧着她手脚上头的锒铛铁链磨开的红晕,他的心就被扯得极其的生疼,如果连本身喜好的人都庇护不了,那他又何谈治国平天下。
“君上,可曾听闻何为上官二字?”上官淳耳抿了唇线,将埋没在内心从未有向人提及的事件,吐了出来。
“微臣想过了,如果君上真真是想要砍杀微臣的脑袋,也无需得切身来天牢瞧微臣,以是微臣觉得,君上是恐吓微臣,而不是真的想要微臣的性命。”她的脑筋转了一大圈子,虽则说砍杀了脑袋是极疼的,但是吧,君上想要杀她,也不会比及现下了。
君上看着上官淳耳缩着脖子的模样,方才在朝堂之上争辩方休的一幕算是得了最好的缓冲,他不由得缓然一笑,“现下里晓得怕了?害死了本王的宠妃,本王就该让你下去替她陪葬。”
朝阳殿上头的事件一完,君上便就亲身来了天牢,不为别的,便就是因着这天牢里关了一名上官大人。
上官淳耳面色一白,没敢再跟君上呛声,将死之人的胆量的确是大了一些,但是这事还真不是她能够预感获得的,当初进宫来,又非是她本意,还不是为了躲开天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