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朱林上前就要给她一个耳光,却被南宫将军拦住了,道:“林兄,这是你们内宅的事,如何措置我不会过问,既然作证,不如先把事情全数查清楚,让世民气服口服,如何罚,王爷当时再决定也不迟。”
丁夫人不顾身材衰弱嘲笑道:“郭夫人,人证、物证供词都有,你还要睁眼说瞎扯,矢口否定吗?莫非说这件事你重新到尾都晓得,是你调拨长乐出来害人的!”
一句话令郭夫民气生非常。
世人这才明白,为甚么长乐亭主一向咬着宜安亭主不放,本来早就有预谋了。
郭夫人悔怨道:“王爷,丁夫人孩子没了我比谁都痛心,我也是一时气急了才这么说,但是细想想,如果仅凭连香写的一封信就说谁是凶手,那连香也能够写丁夫人、写宜安,乃至写我,连香是宜安的贴身婢女,而长乐常常与宜安,两姐妹吵喧华闹着玩是有的,难不保是连香看到了,要替宜安出口气,用心的歪曲长乐。”
丁夫人的话断了她的动机,衰弱的语气,杀伤力极大:“宜安,幸亏你平时善待下人,要不是长乐嫁祸给你,连我都曲解了,当时郭夫人叫你死,你不得不死!”
朱璧这时才想起宜安是她的好mm,宜安必然不会公报私仇的。
朱林已经认定了两个女儿中,此中有一个是杀死儿子的凶手,不管是谁,都必须为丁夫人的胎儿支出代价!
谁知,丁夫人面色凄然,拭泪道:“王爷,求你还玉芬母子一个公道啊。”
“如果说长乐有罪,我天然会按家法措置,不过仅凭一个死去的丫头一面之词,就说长乐是凶手,未免太牵强了些。”郭夫人极力稳放内心的波澜,安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