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微微闭着眼睛,仿佛头痛得短长,带着厌倦的语气道:“母亲一时半刻还离不开你。你就住隔壁吧,我号召你时,你再过来。”
郭夫人气得要吐血,挥动手:“都滚走!”
不管了,先杀了再说。
丁夫人找她本来是为这件事!
谁知郭夫人说的隔壁,竟然是荣椒院最偏的配房。
朱璺充耳不闻,郭夫人骂累了,见她仍然若无其事,没心没肺的模样,恨不得宰杀了她。可郭夫人是当家嫡母,朱璺在荣椒院,死也毫不能在她的院子里!
离郭夫人所居正房前面偏东北角。
“甚么庶不庶的,现在的宦途都改成科考了,各凭本领,宜安你又何必妄自陋劣。”丁夫人笑着,也不等她再辩驳,又道,“就这么定了。”
郭夫人霍地从榻上跳起来,指着宜安的鼻子破口痛骂:“我晓得你嫌了我,懒怠在奉侍了,说孝敬的话不过是对付罢了,有你如许的女儿,我都感觉丢脸,你如何不去寻死,死皮赖脸地活着有甚么意义?”
内里的婢女们听到了一时不敢出去清算残局。
郭夫人却挥挥手道:“宜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