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令郭夫人神采如猪肝,她吓了一跳,这类事她死力粉饰,如何敢让谢夫人晓得!
谢苏微愣,回过神,故作心虚地摆手,道:“老夫人,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去拜访纬至公子,没赶上就直接分开了,没有去悄悄见宜安一面。”
郭夫人说得煞有介事,大师神采微凛,朱纬只好先带人避开是非,老夫人看看摆布道:“去兰若寺再说。”
吴大娘就当老夫人默许了,从袖里取出一件帕子道:“这是婢女前儿偶然间路过北灵院时,在院里捡到的。”
郭夫人挑眉笑道:“宜安,若不是你对谢公子成心,母亲干吗要替你担着不是?这件事母亲没有指责你啊,母亲一向但愿老夫人不会指责你而是成全你们,你的知己呢?莫非母亲到处宽大你,还得不到你的承认?”
这时郭夫人俄然痛斥道:“宜安你可知罪?”
老夫人蹙眉看着那帕子一角绣的“璺”字,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