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昭淡淡道:“向你父亲叨教,免了你的家法。”
或许,是老夫人对宜安的出身有质疑吧。
听了这话,统统的婢子都怔住了,湘树怔怔的,女人的话仿佛做梦似的,
传闻了这件事时,朱璺虽觉称心,但总感觉这件事与南宫昭有关。
现在的京都沉浸在中秋邻近的高兴当中,南宫昭大将军不费一兵一卒一举攻陷西蜀要地的动静传呼得越来越神。百姓们津津乐道。
朗月顿了下,再次道:“婢子另有事禀报。”
朗月说完,又谨慎地看了一眼南宫昭。
“哦,那你察看到甚么?”
“我放你出去。你可情愿?”
“宜安还没有恭喜昭叔叔打了败仗呢,这一场仗打得好快,昭叔叔不到一月就光复了西蜀,真是神速至极。”
“婢子服从。”
朗月劝道:“既然湘树不肯意分开,女人就不要勉强她吧。要不从今儿起湘树就跟着女人出入,形影不离,想来不会有甚么大事,并且湘树在,女人也能够提早晓得郭夫人的打算,这对女人不无好处。”
南宫昭的面庞沉冷如天上那一钩细月。
她摇点头,央道:“女人,婢女只想奉侍您,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