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妈,你们去就行,我等会清算好碗筷也该带着囡囡回家了,”乔玉玲淡淡笑着点头。
周蕴芬喜不自胜,连连承诺了好几个好字,乔刚也是很欢畅,又俄然想起甚么似得猛地拍了拍脑袋跑进里屋拿了袋散称的瓜子出来,捧了满满一捧往乔颜口袋里塞,“演出时候长着呢,颜颜一边看一边吃啊!”
“如何说话呢,”乔刚低低指责了她一句,又转头对乔玉玲歉意笑道,“你嫂子这嘴刻薄惯了,你别在乎,不过她说的也对,大早晨的路都看不清,你还骑车带着孩子,也确切不平安,不如就在这里先住一夜,囡囡还没看过人演杂技的吧!”
她正思考着,吃完饭后就一向沉默着抽烟的乔二海举着长长的烟杆儿悄悄敲了敲桌面,嘶哑的声音低沉着,“今晚先别归去了,”
乔玉玲闻言皱皱眉,一时有些摸不清李芳这话的意义,要说她想留人,这话的语气却真让人听着不舒畅。可若说她撵人,这话又不像,多数是在给本身找不痛快吧,乔玉玲微微垂了眼,决定不跟她计算。谁知又听她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
“客岁有人演出胸口碎大石呢,那么大一块石头,就那么在人肚子上用大锤子给锤碎了人一点事都没有真是神了…”
这话前半句说的还像那么回事,可这后半句,如何听如何让人不舒畅。
李芳闻言扯扯嘴角,插嘴,语气一如既往的刻薄,“甚么好不好的,你带着闺女在这住了好几年也没见你避讳过这个,现在倒想起不好了,这会儿妈都开口留人了你还要回绝,果然是在内里住了两天都看不上家里了!”
两个孩子谁都不让着谁,在一旁挣的面红耳赤,乔二海看着这两个孩子,再看看一旁和乔玉玲咬耳朵说悄悄话把乔玉玲逗得不时轻笑的乔颜,只感觉丢人。